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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一抹刀影在韩德让的脖子下一闪而过,韩德让大惊失色,看着那正飘荡在半空的几根毛发,他张大着嘴摸着下巴只剩半截的胡须正要后退,那刀影一翻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几个辽兵见状忙都一齐拔出刀朝陆飞围了过来,边上的没藏额庞也慌了手脚,不知道这刀是不是要拔出来,他是党项使团的统领,他若是拔了刀那就等于两国要刀兵相见了。
韩德让脸色煞白,结巴着道:“大,大胆,没藏额庞,快让你的人住手”
没藏额庞虽担心事情闹大,可这一幕却是他敢想而不敢做的,看着就解恨,当下便用党项话对陆飞道:“小子,别乱来,伤了他咱一个都跑不了”
边上的没藏黑云知道陆飞听不懂党项话,俏脸一沉,紧蹙秀眉道:“韩使君,我等乃党项使者,你若诚心相待,他日我见你主之时不会多言今日之事,望韩使君自重,让他走”说罢便转身回屋。
陆飞收刀回鞘,再次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还真有点侍卫的架式,他天生就是个侍卫。
韩德让摸着脖子,一脑门子汗,咬咬牙,哼的一声领着他的亲兵拂袖而去。
没藏额庞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陆飞也进了屋,对其妹道:“妹子,这小子够狼性的呀,连我都给他吓一跳”
党项人崇拜狼,传说党项勇士都是狼的后代,他们身上都流趟着狼的血液。
没藏黑云笑靥如花,掩饰着她内心的躁动,说道:“夏王挑的人怎么会差,哥,你回屋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
“可那姓韩的要再来怎么办?”
没藏黑云看了看陆飞,道:“有他在呢”
“哦哦,对对,那我上去了,我就住你楼上,有事叫我”
走过陆飞身边时,没藏额庞拍拍他的胸甲,一竖大拇指,‘嗯!’
残阳落下,夜幕降临。
陆飞身边的门轻轻打开一条缝,一个柔柔的声音轻轻飘来:“外面冷,进来吧”
……
片刻之后,屋内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甲和女人的衣裳,墙边两条光洁的躯体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陆飞将她紧紧的抵在墙上,托起她那比月亮还柔美的修长的腿,一次次催动着身体,直抵云层深处,没藏黑云咬着几缕青丝,眉头紧蹙,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胸前一对浑圆在左右晃动,她在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屋里响彻一阵开水翻滚的声音,不知冷,不知倦,陆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印,舌尖上的舞蹈丝润湿滑,彼此急促的贪吃着。
“陆郎,用力,我,我要晕了”无羞无耻的话语断断续续,她摇晃着满头的青丝,表情欲哭无泪,欲罢不能,一条条细流顺着她腿侧在滴淌。
几步之遥的床榻之上,正有一双天真无暇的小眼睛盯着他们出神,似乎在想:你们在干什么?
“陆郎,元昊在看着”没藏氏喘息着,拍打着陆飞的肩膀,一脸红霞。
“才一岁,给他看,让他学着点”
“不……不行”
一块红肚兜飞起,不偏不移的盖在了小元昊的头上,他一时小手乱挥,发出一串咯咯的稚气笑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没藏黑云的身体一阵紧绷,久久的迸住呼吸,似是频死前的挣扎一般,这一刻短暂而美妙,她喘着气伏在他怀里,香腮溢汗,幽幽道:“陆郎,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不管你去哪,请别丢下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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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陆飞依然挎着刀站在屋外,没藏额庞正打着哈欠下了楼,甩着膀子,来到陆飞面前,又拍了拍他胸前的护甲,一竖大拇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