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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你就学习大伯娘的,给父亲找几个小妾,让她顾着争宠去”
“傻女儿,儿子跟女儿哪能一样对待,尤氏对礼哥儿那是拿来当后半辈子的依靠的,现在也只不过是担心我偏爱自己的孩子怕她儿子在我面前讨不了好,还不如自己养着而已”
“母亲何必看着她闹”
“让她闹,失了你父亲的心,又失了儿子,对一个女人才是最狠的”
“所以母亲是故意放任?”张敏诗惊讶了,原来母亲早已心里有数。
接下来母亲告诉她,其实她并没有做什么,只不过在出门之前交代了照顾礼哥儿的婆子,不必看的很紧,然后又让两个丫鬟在花园里说几句话恰好给尤姨娘听见,本来她是不想出手的,只是礼哥儿现在已经四岁了,已经认得自己母亲是谁,成日在正房闹腾哭喊,她也不得已,只要他生母还在府里,她就拿他没办法。
“母亲高明啊,看来我需要学的还很多”张敏诗对着小陈氏竖起大拇指。
等回到府里,大伯娘已经在二房了,前面尤姨娘坐在地上抱着礼哥儿。
“二叔,二弟妹,你们可回来了,这是你们房里的事,尤姨娘一早就嚷嚷要见老夫人,要给她做主,问了她半天也不肯说,还是教给你们管,也不是我多事,是母亲让我来问问是什么事,不说她不会见的,让我给尤姨娘说等你们回来了再说,但是刚刚尤姨娘说再不管礼哥儿就没命了,我只好让小厮去传话让你们回来”
张端一听到礼哥儿没命了,也是紧张,急忙跟大嫂道了谢。
等李氏一走,张端对着尤姨娘喊道:“什么事,你快说,礼哥儿好好的怎么会没命”
张端这么一喊,尤姨娘抖了一下,显然被吓到,“二爷,你得救救礼哥儿,他也是您的儿子”
“究竟怎么回事”
“今日我本来想去看看礼哥儿在二太太这里过的好不好,谁知偶然碰到两个丫鬟在私底下说昨儿个礼哥儿拉肚子,不肯喝汤药,太太让她们把给礼哥儿的汤药倒到外面的草堆里,谁知今日一看那些草都死了,我急忙去看了那些草,都已经干枯了,二爷,礼哥儿不能待在正房,求二爷做主”
张端听完愣了一会,看了一眼自己正冷静的坐着喝茶的正妻小陈氏,只一瞬间便反应过来,
“你胡说,诋毁主母,你可知是什么罪”
“二爷,我绝对没有乱说,不信,你可以找昨日给礼哥儿看病的大夫来问问,昨日开的是什么药,或者找厨房煎过药的药渣验验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