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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什么狗屁,假文艺,你和小计一个样,喜欢乐中作苦,放着大好青春不疯狂男欢女爱,等一个人孤独终老吧,到时候我送你俩一人一块贞节牌坊。”
“这牌坊由你颁发,有何权威有何效应,别毁我和小计名声,别人以为我们和你蛇鼠一窝。”
风小计这时从楼下捧来食物,听到两人讨论自己,连忙问:“谁和我蛇鼠一窝?”
玳琪见到小计出来,红唇笑得合不上来:“高材生,恭喜你如愿考上理想院校。来,举杯祝贺我们未来的济世大医生!以后有什么头晕身热就找你啦!”
玳琪就是那种一颦一笑一哭一叫都会让人赏心悦目的人,小小年纪,眉眼间已有魅惑的风情,衬在一张嫩得掐得出水来的脸上,谈笑间仿佛就能摄人魂魄。
露从白笑玳琪:“叫你天天只知道留恋欢场,一点常识都没有,小计读的是记忆科,你到时候感冒发烧去找她问诊,她只会问你‘你记得自己感冒发烧吗?’”
三人哈哈大笑。
小计按了一下按钮,一张毛毯自动横铺在阳台上,她提议:“晚上我们三就这样睡在阳台上,畅谈,看着星星入睡,看着太阳醒来,怎样?”
露从白举杯欢呼应和。
玳琪故弄玄虚:“哎呀,不行啊,一打帅哥要等我回去的呀!”
顿了一会儿,她见两人面露失望之色,见目的达到,就说:“但,今天,朕谁的牌子都不翻啦。”
三人躺在阳台上,肩并着肩,手拉着手。
风小计问:“将来,你们都有什么打算?”
露从白首先回答:“打算什么?我不喜欢计划这个计划那个,然后什么都按计划来走,一点惊喜都没有。”
玳琪坐了起来,点燃一根烟,倚在阳台上,说:“我打算做演员,我想试一试。”
露从白发表意见:“这个圈子不简单的。”
玳琪耸耸肩:“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单纯的人,怕什么圈子复杂?”
风小计表示担心:“是是是,我和从白都深知你是穷凶极恶之人,但是,你毫无演艺基础,甚至连培训班都没上过,更别谈表演经验了。”
露从白牵嘴笑:“别忘了,人类生下来就会演戏,从孩提时候就会装哭来博取父母关注,生活本来就是一出戏。”
风小计并未被说服:“话虽如此,我总觉得,你先去影艺学院学习一下也许会好些,毕竟你还这么年轻。”
玳琪斩钉截铁:“成名要趁早。”
露从白只说:“啊?待你成名后,那我和小计岂不是以后在影视作品里才能见到你?小计快来,叫她今晚签下千来条名字,将来我们发家致富就靠这些啦!”
玳琪继而说:“我可能要离开G市去B市发展……”
三人一下子沉默下来。
小计问:“已经决定了?”
玳琪点头。
露从白很不舍:“你要舍我们远去。”
玳琪说:“我们永远是朋友,不同有些人,离开就相当于舍弃。”
风小计说:“你指你那堆自己都记不清的公子哥儿?”
“有个人,我永远难忘。”玳琪一口气把烟吸尽,又一口喝尽了一杯酒。
“能让玳琪难忘的人一定不简单,告诉我们,他是怎样的人?”露从白又开始八卦。
“很普通的一个人,但在偌大的广场,茫茫人海中,我一眼看到他,他一眼看到我,我们本来互不相识,就这样互相注视了好一会,我喜欢看他那明朗的五官。”玳琪陷入回忆。
她继续说:“那次新年倒数,人群挤来挤去,人流把他挤到我跟前,我当时还拖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被人一挤,手分开了,重新牵起的时候,却错牵了他的手,他的手很温润,我一下子就发现牵错手了,抬头看到他在我身边,我假装不知道,他也什么都不说,过了半分钟左右,他一鼓作气牵着我挤往人群。”
玳琪补充:“我常常觉得是上天把他挤到我面前的。”
风小计听得入神,她艳羡这样的际遇。
露从白一脸花痴:“今时今日听着这些,反而觉得无比浪漫。”
平时最喜欢眉开眼笑的玳琪叹起气来:“那样一个送到我面前的人,现在却要和他分开。”
露从白不解:“为什么要分开?”
玳琪无奈:“我要去B市,他要留在本市。”
露从白更加不解:“既然相互喜欢,随便一方迁就就好。如果我爱一个人,我什么都肯为他做。”
风小计发表意见:“人生在世,又不是只有爱情,还有大把事等着我们去做。”
露从白揶揄小计:“是去拯救地球还是保卫银河?”
风小计瞪她一眼说:“是杀人放火,**掳掠。”
三个人又笑了一通,年轻真好,什么事都可以笑餐饱。
三人一直聊到三更半夜,在漫天星光下入睡。
一觉醒来。
风小计被困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小房间内。
四周都是铜墙铁壁。
她以为自己做梦,但如何都不能从梦中醒来,她猛烈敲打墙壁,墙体传来人工智能声音:“请您冷静。”
“这是哪里?”
“G市监狱。”智能声音回答。
“监狱?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在监狱?”风小计无法置信。
“你杀了人,所以被囚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