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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都没什么好事。”
“那你找从白就有好事吗?”
“小白已经成年,你无权干涉他的交友自由。”
“作为她朋友,我有义务保护她人身安全。”
“我只是想和她能重新开始。”
“你厚颜无耻,你从头到尾只想着自己。”
“你怎知道小白不想和我交往?”
“我只知道,有你的时候,她流尽眼泪和血,没有你出现的这几年里,她天天都哈哈大笑。”
“不,你不了解她,她需要爱情。”
“她不需要你的爱情。”
“这话凭什么由你来说了算?你是谁?”
“凭我清清楚楚记得她如何割脉自尽。我警告你,纪如天,你若再来纠缠从白,你若敢让她受半点伤害,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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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小计坐在牢房的床上,忆及于此,不自觉自问:“我难道杀的是纪如天?”
她问墙上的对讲机:“我杀的人是纪如天?”
对讲机没有任何回应。
风小计叫外面巡逻的狱警:“狱警先生,这里的对讲机可能坏了!”
狱警一看,说:“可能没电了,我找人来修。”
对讲机一修好,风小计迫不及待要使用,狱警却说:“11点了,休息时间,对讲机也会关闭功能,有什么事可以按那个应急铃。”
狱警说完就走。
风小计叫住狱警:“我可以吃些安眠药吗?我不想再做梦了。”
狱警点头。
风小计服下安眠药睡去。
果然一夜无梦,她得到很好的休息。
她真的不想往事淬不及防侵袭,每次都要在记忆、梦境和现实中切换。
第二天一醒来,张因带她去见顾明远。
顾明远见她第一眼就说:“你气色好很多了。”
“昨晚一夜无梦,我睡了好觉,精神好了些。”
“安眠药不宜多吃。”顾明远说。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
“你的用药情况我需一清二楚。”
“师兄,我杀的人是不是叫纪如天?”风小计忽然问。
“你想不起来了?”顾明远没有正面回答。
风小计摇头。
“那你想到什么了?”
“我想起纪如天又找回从白了,你要知道,从白曾经为了他要自杀,好不容易她决定去做消忆手术,这个纪如天又无耻地找回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他一而再伤害从白。”
顾明远扶着风小计肩膀,以让她情绪稳定,他柔声地说:“你没有杀纪如天。”
“那我杀的是谁?”
顾明远还是递给她一杯温水,说:“这项记忆带有很重感情色彩,我现在告诉你,更容易造成你记忆混乱,你需要自行理顺,慢慢回想。”
风小计转而问:“师兄……我们后来……”
“恩?”顾明远看着她。
“我们后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后来到什么时候?”顾明远问。
对啊,后来到什么时候?对目前而言,最后来就是眼下,看顾明远那个样子,估计和他也是无疾而终了。
她转而问:“我最后选了许翼惟还是潜立夫?”
“你问我?不如问你自己的记忆,现在,你是自己去回想还是需要我催眠?”
“你会监测我的记忆吗?”风小计担心。
“不需要了,用药后,你目前恢复的情况比较乐观。”
风小计舒了一口气,见到有一张眠椅,躺下。
这眠椅非常舒服,风小计一躺下就觉得全身放松。
顾明远打开音乐,播放着古老的歌曲。
风小计不知不觉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