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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日暖风,绿荫幽草的时节,大槐树庇荫的老院落,几排四合院式的的瓦房稀稀落落的。古旧的房间里,悠扬缠绵的小提琴声如美人鱼在低吟浅唱,一个雏菊般清丽出尘的小女孩儿正陶醉在自己的琴声里,突然间,一声霹雳照亮了天幕,长长的闪电划过天际,随带着轰隆隆的雷声和一阵狂风。屋里屋外一片黑蒙蒙的,犹如地狱一般,狂风忽然把屋门吹开,小女孩立刻停下拉琴的双手,刚要去关门,闪电的白亮忽然映出一张狰狞的面孔,一个陌生的男人闯了进来,那恶魔般的利爪在屋里到处搜寻,凶恶的眼神吓坏了小女孩,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吓呆了,站在墙根儿的双脚在发颤,整个儿人不知所措,那人忽的转过惨白的脸,扑向这小女孩,将她按在角落里,顷刻间,又是一道闪电劈向大地,一声巨响,伴着一个少年的怒吼,那恶魔的头上喷涌出血浆来,随即入室行凶的家伙倒在了血泊之中。“啊,啊,!”小女孩惊慌的尖叫起来……慌乱中,男孩儿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递给了小女孩儿。
“婳祎,别哭,我会回来的,这个项链给你。”
“婳祎,别哭,我会回来的,这个项链给你。”
“啊!”落婳祎突然醒了,头上冒出冷汗来,睁开眼睛的同时才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感觉很眩晕,外面似乎在打雷,又是一个雷雨夜,刚才的梦和这天气有关联吧!她觉得自己很虚弱,上一秒的记忆已经全然不知,她昏沉的坐了起来,这是哪里呀?一间昏暗的卧室,对这个地方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尽管屋子里灯光并不明亮,可她依旧可以看得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脸廓精瘦又分明,他的目光阴森可怕,就是这种目光,她感觉到在哪里见过似得。
“小寒,你醒了?”是沙发上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小寒?落婳祎感觉有些奇怪,这是…自己的名字吗?天呐,她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名字不是小寒。
“小寒是谁?你是谁?”落婳祎恍惚的站起身来。
“你就是小寒,只是…你忘记了。”那人的目光冰冷中带着杀气,慢慢走了过来。
“不要过来!”出于提防,她叫了起来。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还爱着那个姓江的,对不对?”那人的眼神如狼一般凶恶,虽说有些搞不清状况,但她本能的感到这个人对自己有种威胁,趁其不备,她突然冲出了房间。
这屋子竟是一座旧式的别墅,昏暗的客厅,昏暗的窗帘,这里每个角落的颜色都让人压抑至极,此刻,雷声轰鸣,闪电白亮,和刚才的梦境好相似,落婳祎发现窗前站着一个高挑的年轻女子,那女子见落婳祎从屋里冲了出来,眼里带着些许的惊恐,落婳祎向这年轻女子跑了过去,躲在她的身后。
屋子里那个狰狞的面孔慢悠悠的跟了出来,他好似很有把握的相信,落婳祎根本逃不出这里似得。他走向落婳祎和那年轻女子,伸手一把将那年轻女子揽在怀里。
“小寒,我要你看看,我身边有的是美女,我不再需要你了。”他说话的样子深沉的吓人,竟然一手揪住那年轻女孩儿的头发,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低头狠狠的啃着她的红唇,那绝对不是恋人之间亲昵的吻,更像是一只面目狰狞的狼拼命的撕咬着猎物。他撕扯开那女孩儿的衣裙,用那双恶魔般的利爪猥亵的乱摸着,落婳祎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她不禁后退了几步,忽然手里摸住了一个坚硬的摆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想到这里,她攥起那东西,朝那男人的头砸了过去,顿时,那人倒了下去,躺在地上。
见那个变态的家伙晕在那里,落婳祎和那年轻女子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
“婳祎,你感觉怎么样啊?沈云飞给你用药了…可能是冰﹟毒,也可能是一种更特殊的麻醉剂。”那年轻女子的眼里似有似无的带着些泪光。
婳祎?对啊,落婳祎忽然间想到了,自己是叫这个名字的。她正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发觉突然眩晕了起来,渐渐的,又一次失去了神智。
当落婳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仍旧躺在刚才的那间卧室里,只是沙发上没有了刚才的人影,还好,这次她保留了上次醒来时那几分钟的记忆,她记得最清晰的莫过于那年轻的女子对自己说的话“婳祎,沈云飞给你用药了……”
这么说,自己是被什么人控制了吗?落婳祎相信,完完全全的相信,如果不是被什么人用药控制的话,自己的记忆怎么会是空白的呢?刚才那个男人一定就是给她用药的人,一定是个猥琐变态男,太可怕了。望着窗外,那噼里啪啦的雨帘,落婳祎茫然了,但是“逃”的念头并没有断,只有离开这里,才知道究竟发生了怎样奇怪的事情。
“吱,”门开了,落婳祎闭上眼,假意仍旧睡着,刚才那个男人静悄悄的站在她的床边,“等她醒了,通知我。”那个变态恶魔男的声音,落婳祎记得那种低沉冰冷的声音。看来,自己的力气太小了,没有砸伤或砸死他,他怎么又好了?等那男人关上了卧室门后,落婳祎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跟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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