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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少了个人说再见,忘了,不管了,准备放下手机睡觉的我,被@出来,迷迷糊糊睁眼,拿出眼镜戴上。
忆痕:“荆棘不是男的吗?你怎么叫他姐姐?”
“对啊,荆棘男的啊”
第一眼,嗯,你们还是这样,总是把人家网名叫错,明明是荆棘林好吧,总是叫荆棘。
第二眼,荆棘是男的,嗯男的,没毛病。嗯?男的?瞳孔瞬间收缩,眼睛瞪得溜圆!!!!
没人和我说啊,你咋就男的了?不应该啊,不是荆棘林你这头像这么好看一个大美女,是个男的?我感觉你说话就是一个女的啊!!!
“啥啥啥?荆棘林男的?没骗我?”瞳孔地震啊,家人们谁懂啊,好姐姐突然就成为好大哥了。
荆棘林:“我男的,你不知道?”
我滴亲娘诶,你真是男的啊,心碎一地,稀碎。。。
“好嘞哥,荆棘林以后你是我大哥,你可真是我亲哥,为什么他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我们以为你知道,而且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谁看不出来荆棘是男的啊?”
“emmmm我不是人呗,睡了睡了,别叫我了,明天开学了”
哇,男的,离谱,我看错你了,碎觉,这一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早上四点五十分,顶着黑眼圈起床吃早饭,去赶五点半的班车。
因为这辆班车是从我们村发车的,所以从家上车去学校全是空座,想坐哪就坐哪,和往常一样坐在了挨着河边这一面靠窗的位置。
倚窗眺望,遥望远方,思绪随风飘散。离别的日子已经到来,心中的愁绪像一缕青烟,缠绕在每一根思绪上。
两个小时的车程,对于没有手机的我来说,很慢,很慢,缓缓闭上眼睛,思绪飘飞。想到了很多,一个月后我再回来,群友们还会不会记得我啊;荆棘林咋就是个男的啊,没道理啊;谣叔真男人,竟然做法医;忆痕小姐姐是医生的概率大还是护士的概率大呢……
不知什么时间,耳边没有了嘈杂的交流声,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我是被售票员叫醒的:“到站了,醒醒,下车了,小子。”
“啊,好的大哥,谢了!”背上沉重的书包,下车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明天开学啊,要交学费了,进学校就只有周日才能出来两节课的时间,要先去校门口的银行去取钱。
五百多的学费,加上三百元的生活费,好了,这个月的钱都拿出来了。小心翼翼的把钱装在放钱的钱包里,不知道老妈怎么想的,给我两个钱包,一个放钱,一个放银行卡和身份证,有必要分的这么清吗。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别的同学们还在每个月从家里拿生活费的时候,我已经是每个月从银行卡里拿钱了。虽然我也是固定的每个月拿300生活费,但是里面钱还是挺多的,有一千几百块钱呢,够我一个学期的了。
检查了一下,什么都没有漏掉,向学校走去,门卫大爷大哥们照例用扫描仪器在搜查违禁品——手机。
我是不慌的,哥们不带好吧。至于发型?别人我不清楚,但是哥们从小到大都是六毫,小小高中抓发型的主任这辈子也抓不到我头上。
这一次开学,属实是震惊了我们全校,开学一出好戏,同学们都感动的涕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