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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思乱想着,可能是太累了,一琢磨这些问题,我感觉不仅眼睛的伤口疼痛难忍,脑子里也是隐隐作痛,赶紧洗漱一番准备先睡上一觉。
奈何我心里惦记着事情,身体也欠佳,失眠的老毛病毫无意外地又犯了,翻来覆去一整晚临近天明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结果一大早我居然又收到了落雨与海棠的消息。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叫围雨棠,落雨的雨,海棠的棠。”
我要一早知道她的真实姓名,肯定会对她的身份另做分析,说不定很多问题都能提前想到,也就不用遭这罪了。
当然,这未免有马后炮的嫌疑,不管怎么样,对于她这条消息,我是越看越烦躁,想拉黑她的心都有了。
偏偏她非常不识趣地又发来一段话。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联系你了,如果哪天我再给你发消息,肯定是九鱼盏出了问题。你,我倒不担心,‘他们’比我更不想让你知道‘黄泉’的秘密,这或许就是‘他们’一开始阻止我们让你下去的原因——‘他们’是一点风险都不想冒,哪怕这个计划大概率可以永绝后患。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和‘黄泉’有关的一切终于可以落下帷幕了。”
“再见。”她最后发了两个字过来,旋即又飞快撤回,特意将它重新编辑了一遍才又发出,“不对,是再也不见。”
我原本糟糕的心绪因为她这几条消息直接跌到了谷底。
睡肯定是睡不着了,想起那枚玉璧还放在我昨天穿的衣服口袋里,我赶紧拿出来塞进包里。
最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抽出谒灵符用它轻轻划破手心,等它将我体内的疒气汲取干净,我手心上的伤口渐渐地也就恢复了,可眼睛的刺痛丝毫没有减轻,无情的现实终究扑灭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但也不能就这么让它烂着,我找了点药将伤口的纱布重新换过一遍,看着自己倒映在手机屏幕里的古怪造型,我就在想,如果余昧还活着,她肯定会肆无忌惮地笑话我。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捡回来一条命就算不错了,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固定好纱布我下了楼,刚吃完早饭,焦照就带着两个年轻人过来了。
“陈先生,这是阿丰、这是阿俭,他俩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他满脸堆笑地介绍道,“张先生和林管家怕您有事倪小哥一个人忙不过来,特意交代我挑两个人出来专门为您效劳。”
说着他又看向两人:“以后陈先生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凡事以他为重,万事不能离他左右,听明白了吗?”
“明白!”两人低眉顺眼地朝我一抱拳,“如有需要,但凭差遣。”
我心里觉得好笑,他们嘴上说得这么漂亮,又是效劳又是保护的,实际上还不是为了监视我。
但怎么说,现成的人手不用白不用,正好我手头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我点点头,假装不经意开口:“对了,老焦,我想去塔楼看看,这次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