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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承箫笑看着欢喜,见她吃饱了,便道:“看你的样子是不是丑丫好些了?”。
欢喜点点头,随后把她想撮合严峰和丑丫的想法告诉了玉承箫。听了欢喜的话,玉承箫思考了一下,提醒欢喜:“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欢喜知道这并不简单,严峰看起来对丑丫有爱但似乎也有恨,这样又爱又恨的感情怎么能够解开这个结呢?
“看来只有先搞清楚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才有办法撮合他们了,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欢喜只能问问玉承箫了。
玉承箫想了想,他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严峰的父亲是先皇时期的的御史,后来因为皇后一案而被贬,至此严家就衰落下去了,严父没过多久也病逝了,而严峰是他的母亲带大的,等他成人后就去参军了,直到立下战功,成为将军,严家才重新辉煌,但就在他光宗耀祖的第三天他的母亲就与世长辞了”。
欢喜只知道严峰是个传奇将军,却没想到他竟会有这样的身世经历。
玉承箫顿了顿,接着道:“至于他个和丑丫是怎么回事,你应该去问当事人”。
欢喜也这么想,但这事得慢慢来,打了个哈欠,她准备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说。
清晨,欢喜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看丑丫,却被玉承箫带到了客厅,一进门就看到了秦雨蝶和秦莲香这两个女人,欢喜对他们没有好感,不知道为什么玉承箫要带她来,有些恼怒得瞪了玉承箫一眼。
玉承箫全当没看见,对着主位上得严峰道:“严峰,你今天不是要去军营吗?走,我和你一起去”看了一眼秦雨蝶和秦莲香,将欢喜推了出去:“至于这两位娇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让我娘子帮你招待如何?”。
严峰对着这两个长相貌美的女子没什么兴趣,甚是很反感,他巴不得赶紧离开呢,于是站起身,向秦雨蝶她们拱拱手:“那我就先失陪了,你们放心,我弟妹会好好招待你们的”说完和玉承箫两人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欢喜气的牙痒痒,这两个人真是的不顾她的反对竟就这么走了,她不得已只能走进屋里,对着秦雨蝶和秦莲香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雨蝶不甚在意的看着欢喜,其实内心里恨极了她,冷冷一笑:“袁良秀,看来你是与我们秦家作对做定了”。欢喜半天没反应过来,可能是因为‘袁良秀’这个名字太久没用了,她差点都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咳嗽了一下,欢喜笑了笑:“秦小姐此话怎讲啊?”。
秦雨蝶本来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上次的事情,其实她也不是很情愿嫁与宋晏,只是败在‘袁良秀’和楚千雪的手里,她多少有些不甘,为了这件事她还被太后说了一顿这让一向自信的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欢喜见她半天不说话,也不在意,起身道:“既然严将军让我招待二位,那我就带你们参观一下将军府吧”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雨蝶也没说什么,起身走在了前面,秦莲香紧随其后。欢喜本来想带她们参观的,但见秦雨蝶的样子似乎不需用,她只好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面。
一路走走停停,秦雨蝶和秦莲香两人不停的说着话,就好像欢喜不存,欢喜也不在意反正她对这个将军府也不熟,这样正好省得她介绍了。
到了中午,玉承箫和严峰还是没回来,欢喜只好让人准备一桌子饭菜招待她们。三人同桌而食,都没什么胃口。
饭罢,欢喜带她们到了将军府后院的凉亭里喝茶。其实欢喜不懂茶,觉的喝着还行,她现在只希望她们两个喝完茶赶紧走,陪了她们一天,真是有够累的。
秦雨蝶见时候差不多了,就说道:“袁良秀,明人不说暗话,我想你应该知道太后的意思,识相的你最好能别管严峰的婚事”。欢喜摆摆手:“秦小姐此言差已,我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为严将军说亲的,再说缘份这事很难说,不是我能左右的”。
秦雨蝶放下茶杯,她不敢像上次一样轻敌了:“好啊,既然这样,我和香莲就住下了”。
欢喜知道她们的如意算盘,秦莲香就是太后想要塞给严峰的女人,但她偏偏不让他们如愿:“秦小姐这个决定我可不敢应下,这儿不是我的家,再说你们两个未出阁的姑娘住在这恐怕有些不妥,你们的父亲没见过你们礼义廉耻吗?”。
秦雨蝶和秦莲香气急了,一直没说话的秦莲香一拍桌:“袁良秀,你竟敢这么说,你好大的胆子”。
欢喜可不让她,慢慢起身:“我说秦莲香,你这样和我说话才是好大的胆子,我好歹也是玉府的少奶奶,你算什么,秦雨蝶还没开口呢,你叫嚣什么?恕我不能奉陪了二位”说完正欲走,忽而又对秦雨蝶道:“若是你们真想在这住还是等严将军回来你问过他在说吧,我可不敢决定”说完这句话就真的离开了。
秦雨蝶冷冷的看着欢喜的背影,她们这个仇是结定了。秦莲香气的说不出话来,在宁古城谁给过她气受,她一定不会放过她。而欢喜却不知道因为今天的冲动,给她带来了一个很大的麻烦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