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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脚着实用了力气,可是那个关头多犹豫一秒那都是死,我没成想那刘成挂着我腰带呢,我这一脚本来就把握不好重心他在这么一下子我就更挂不住了,整个人差点就要给一块带下来,幸亏老子当时反应物够快,我一把抓住那铁链子脚底下都碰着那死人的胸口了,我一碰到这个浑身就一个激灵,俩手俩脚玩命的往上蹬,可是我这么一蹬那链子就晃得厉害,我就觉得链子那头可能要有点松动,我当时吓得都不行了,也不顾了三七二十一了舍了命的往上爬,可算是爬到上面。”
董大胡子说得慷慨激昂,身体都时不时的会跟着抖动,但是这样冗长的过程我实在是没兴趣继续听下去,况且我们现在处的这个环境也不是楼下三十块一壶茶能唠一下午的茶馆,生死攸关转瞬即逝的时刻,还是不大适合听书,我现在就想赶紧离开这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的破山洞。
“董爷爷,那个,你简短的说个梗概就行了,回去我请您喝茶到时您再慢慢的讲也来得及。”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
董爷特别诧异的看了看我,忽然又爽朗的笑起来,“你这小子,还他娘的挺知道松紧的。”他把烟头碾在地上,吐了一口烟雾,“最后我们出来的时候,就剩下三个了。”他顿了顿道,“队长,你爷爷,还有我。”
“我们三个都半死不活的,你爷爷手中始终抱着盒子,好几次要死的时候也不撒手,我们三个当时爬出来被上面的人接住的时候我都想哭,我们在招待所住了两天,上面想来人把锁弄开,可是换了好几个专家这东西还是纹丝都不动,当时给我们差点没给急死,最后还是求教了当时从西安过来的一个古董贩子才弄开。”
等等,西安的古董贩子。
我突然之间想起了我把盒子托付给陈三平那天,他曾经对我提起过,他曾经在西安一个古董贩子手中看到过相似的东西。
既然这两个人口中都提到了这个古董贩子,那么这两个人所说的,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呢。
“董爷,这个古董贩子叫什么,你还记得吗。”我连忙问了一句,我想这个线索对我很关键,虽然不知道这董大胡子跟我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在眼下,我还是十分迫切的希望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因为这很可能就是下一个关键的线索。
“这个人叫周岚,我听说这个家伙在当地是个极有名气的古董鉴赏家,文革的时候这行当基本都是被游街批斗的,但是独独这老头在家里落得个清闲自在,那手眼可就得是通了天了。”董大胡子眯着眼睛说,“那次之后还和这老头见了几次,但是都没深交,最后也就不知道踪迹了,现在想起来四十年前就已经是个耄耋老人了,现在早就作了古了吧。”
“那盒子里面是块破羊皮,但是你们多少应该都见过,中世纪的时候大鼻子画地图不都是用羊皮么,就是那么个玩意,那上面画得是个……”董大胡子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张震就把背在背后的五六式解下来攥在手里了。
我就听得我们刚刚呆的那个栈道里似乎是有什么动静,那个动静就像是母猪吃食的声音,咕噜咕噜的直响。
魏达理蹑手蹑脚的摸到了墙边,扒着墙往外面瞅,他这一探头不要紧,倒是给自己下了一哆嗦,我们几个一看他的反应就更紧张了,一时间几个人竟然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动。
这时魏达理又摸回来,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凑过去,我们几个围了上去,魏达理瞅了瞅我们几个,又回头看了看,用一种近乎是口语的声音对我们说到:
“那边,那边有几个带着面具的人,正在吃他们的尸体。”说罢,他指了指刚才我们刚刚所处的那个方向。
董大胡子眉头一皱,脸色也跟着一变,小声的骂到:“他娘的,这次算是碰上碴子了。”说完他又摸了摸下巴,“他娘的,这种地方还得排队来?这帮人又是何方神圣呢?”
老朱头这时候眉头一展,“哪里是什么人,依老夫所见,定是董爷之前提到的那魑面猴。”
魏达理支支吾吾也说不明白,我看着他脑门上也直跟着冒汗,只见他这个时候突然瞟了我一眼,左手突然比了个“4”的姿势。
他旋即便把手收了回去,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我已经能看出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了明显的紧张,额头上的冷汗都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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