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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难。”
“无法呼吸？”
“没有发生过。”
“那有没有过突然昏睡，不省人事，不管外人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好像也没有发生过。”
“嗯，那我明白了。”苏昕拿起小毛笔，在病历小册子上勾勾画画。
阿牛弱弱的问道：“苏小姐，我真的还有救吗？”他虽然很少生病，也没有去看过其他大夫，可是一般的大夫是这样问诊的吗？
“你放心，我已经心里有数了。”苏昕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只是简单应道。
这毛笔字也太难了！
换在以前她早就把病历写好了，现在用毛笔记载，可真是太费事了……
莫不知和安白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却急坏了一旁的谷大仙和端木明远，就连坐在旁边的妖孽也不安分，频频探头，想看苏昕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端木明远也觉得困惑，这种问诊的方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见莫不知和那小子见怪不怪的模样，这小丫头一定平时就这样。
谁能告诉他，究竟这小丫头到底在做什么？
他已经快要被好奇心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