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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当真这么说?”贾琏虽说的含含糊糊,可贾赦哪里不明白,只怕老太太正经骂的是他。
“可不是,如今咱府里只那一个凤凰蛋尊贵些,就他那样子,还考状元,林妹妹都比他靠谱些。”
“罢了,你这几天日子过得着实辛苦,且松快两天,老太太那里,由我去说。”看着贾琏几天瘦了一圈的脸,贾赦略有些心疼。
“父亲且慢,儿子刚讨了一顿埋怨回来,老太太还在气头上,父亲何必上赶着过去。”贾琏忙拦到。
“琏儿,我正经问你,你可要想好了再回话。”
“是。”贾琏见他爹突然这么严肃,不由得站直了些,垂着手应道。
“你是要实职还是要爵位?若是实职,往后如何可只能凭你一己之力,若是爵位,只怕到了你头上也依旧做不了主。”贾赦在花园子里窝了大半辈子,早就心灰意冷,寄情酒色,如今竟在儿子身上窥见一线生机。
“父亲是袭爵之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儿子看在眼里。父亲放心,若得了实职,儿子必不会给父亲丢脸。”贾琏认真道。
“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下人们常笑话你同你媳妇争着管家,老子听了都替你害臊呢。既如此,我自有章程。”
贾妃宫里。
“你那个弟弟,才干倒是不俗。”一曲终了,皇帝从榻上睁开眼睛道。
“陛下谬赞了,宝玉自幼便有些奇异,竟含着一块五彩晶莹的玉石出生。幼时臣妾也曾教导与他,实是聪明伶俐,只是有祖母宠爱,性子顽劣了些。”元春闻言大喜,宝玉果然是个不俗的,难道是上次省亲的诗篇入了皇帝的眼?
“衔玉而生?果然不俗。不顾朕说的倒不是你亲弟弟,是入吏部科试的贾琏。”怪不得贾赦身为嫡长子却屈居花园,这贾家二房可不容小觑,有一个大年初一出生,命定不凡的女儿,还有一个生来便带祥瑞的儿子。就是皇家,也没有这般奇事。
“是琏儿阿。”元春努力回想贾琏形貌。
“说起来爱妃府里倒与别家不同,听闻做主的是你父亲不是你大伯。”
“陛下。”元春忙跪下道。
“起来,你在宫里伺候朕,府里的事又能照管几分,不过是逢年过节赏些礼物罢了。你父亲前些日子点了学差,听闻尽责的很。”
只是不知变通,连下人都管束不住,任由属下为非作歹,皇帝很想把折子撕碎扔贾政脸上,只是他也不清楚贾政是哪个,模糊记得是太上皇提拔的人。罢了,他能为有限,也捅不出篓子来,要不然自己也不会选她的女儿做妃子来堵太上皇那帮老臣的嘴。
“父亲素日读书成癖,祖母遇事便倚重他。我那大伯性子里不喜管家理事,只爱些金石古玩,祖母拗不过他,才许他日日闲游。”
“听爱妃这么说,你这祖母倒是个明白人。如今贾琏若要入仕为官,荣国府势必分家,按理说你祖母得跟着你大伯一家。但你大伯若没了爵位……”
“不知大伯又做了什么事?若是有行差踏错的地方,万望陛下看在臣妾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次。”若府里没了爵位,元春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到什么境地。
“倒不是你大伯做出了什么事。荣国府分家,贾琏为官,贾政承爵,可不是两相宜么?”皇帝玩味笑道,本来还准备看在荣国府于贾妃身上花了这么多银子的份上,想先解决了史家再朝贾家下手的,如此一来,可省了自己不少力气,想着贾琏又能替自己孝敬一笔,不由心怀大畅。自己坐上皇位不过数年,根基不稳,太上皇又在,凡事还是宜稳妥不宜激进,如今只盼着贾家知情识趣些。
“陛下说的可是真的。”元春心里激动难耐,自己虽身据妃位,却有名无号。父亲只是小小的五品官员,常令自己在宫中抬不起头来,只能打着不成器的大伯的名号,若是父亲能袭爵……
“这倒不是我说了算,还得看爱妃你那祖母如何决断。”说着便命宫女理了理衣着,摆驾而去。
元春顾不得失望,忙唤抱琴来,吩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