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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夫人给他的只是简单的不举药,却没想过——这竟然是媚药与不举药的结合体!
看着下方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却还是没法得到缓解的老男人,墨书心底很是畅快!
不过一破知府也敢算计他们主子,玩死他!
正愉快欣赏着下方上演的好戏的墨书,突然捂住了鼻子,脸色变得有些难堪。
好臭!
这老男人吃的是什么东西?他这么远都能闻得到,熏死人了!
墨书忽然想到了什么,该不会夫人的药不只是媚药与不举药的结合体吧?
听着下方不断地“噗噗噗”的声音,墨书有些嫌弃地跳离了他所在的屋顶。
他站在不远处的树杈中,看着那屋内混乱一片的闹腾心情大好。然而,当他目光触及到手中的药粉时不禁有些恶寒,浑身嘚嗦了一下。
这药还是得藏好,要是一不小心他也给摄入了,那可就惨了!
墨书想起了之前安静初罚他去扫茅厕的事情,突然觉得和当下那个倒霉知府一比,他那点惩罚根本算不上什么!
哈哈,还是扫茅厕好!扫茅厕最棒!扫茅厕万岁!
墨书连续点跳了几下,消失在了知府府宅上空。
安静初等寒香把药材买回来后,制了几瓶防身用的伤患药,然后又额外炼制了几瓶见血封喉的毒药粉,这才停止了下来。
言凛早就沐浴好在一旁等候她了。
见她终于不再摆弄那些瓶瓶罐罐,言凛放下手中的书籍走了过去,从身后拥住她“夫人,我们该就寝了!”
“言凛,我还没洗澡,你困了你就先睡吧!我先去洗澡!”安静初说完,找来包袱翻出自己的衣裳。
“那我在床上等你!”
“好!”安静初一时没想到这句话里隐含的深意,应了他这一个字后便转身进了洗浴间。
言凛看着窗外的月亮,心情分外美好的一一把自己的衣衫褪下……
等到安静初出来时,他正规规矩矩地盖着棉被,在安静初的方向看去,言凛只不过是在简单的休息罢了。
然而,等她爬上了床……
“言凛,你给我滚!”
这个男人,身子还没好得利索就敢乱想这些事情了?脑子要不要太邪恶?!
“夫人……”言凛有些无辜眨眼。难道这不是夫人答应他的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别诬赖她!安静初下床找到了他的衣服,丢给他,“赶紧的,把衣服穿上!”那表情,简直不要太嫌弃!
言凛,“……”
默默把衣服穿好,但仍心有不甘地看向身边的女子,语气有些幽怨,“夫人,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
“至少等你伤完全好了之后再说!”
“那还得好久!”他现在功力才恢复了一成,完全恢复,那还得等一个月。
“再说话那就半年后!”
“……好吧!”言凛最终还是妥协了。
一个月就一个月,总好过要等半年。
翌日一早。
严查防守的城门口。
“你们两个,稍等一下!”
安静初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几人,笑容灿烂,“官差大哥,怎么了么?”
来人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拿起了手中的画卷对着两人比了比,接着挥了挥手,“好了,没事了,你们走吧!”
“官差大哥,你们是在找什么人吗?”安静初故作好奇地问。
“这两个人,要是见到的话,记得上报!会有重酬!”那官差把画调回来给他们看。
安静初看着那两幅画,长长惊叹了一声,表情有些夸张,“哇塞!这这这……这女的咋整的咧?天仙一个样!三个字,美死我了!”
一旁的言凛,“……”
安静初带着方言腔调的口音笑乐了一众官差。
安静初又看向另一幅画,对着画中的言凛直摇头,“唉,这幅画,不好说!”
“怎的不好说了?”那官差问。
“这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漂亮做啥?漂亮能当饭吃么?”安静初用极为嫌弃地语气道。
言凛,“……”
后面又有人来了,那官差对他们招手道,“好了,你们快走吧!如果有什么消息就过来汇报,朝廷会有重赏的!”
“这两个人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啊?官差大哥。”
“这个你们就别问了,你只要知道消息回来上报就好!”
“好的,官差大哥!知道消息我们一定回来报给你们的。需要朝廷派出这么多人严关把守,这两人必定是罪大恶极之人!”
“算你识相!”
“……”
安静初把人忽悠完后,就和言凛在那些人的眼皮底下,大张旗鼓地离开了。
“哥,我们这样突然去姑妈那里,姑妈会不会被吓了一跳?”
言凛回头看向出了城门依旧还在戏中的女子,揉了揉她化得浓重的眉毛,“你说呢?”
“切!一点也不好玩!”安静初嘀咕了一句拿手去拍他,“言凛,你别动我,当心把我的妆给毁了!”
“不好看!”他还是喜欢她原来的样子。
“哪里不好看了?!”安静初怒瞪着他,“明明我俊俏得不得了了!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试试?”
“嗯。好看!”言凛在她的“淫威”下妥协。
“你还说我,你现在可比我还要丑!”安静初有些不满地戳着他胸膛。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把自己搞成一个黝黑的小伙子,这根本与她想象中的白衣飘飘公子俊无涛完全不一样!
后来,在某个男人强烈的抗议之下,安静初还是妥协了。最后,她自己换上了男装,把两人的肤色抹黑一些,在五官上稍稍修饰,咋一看上去,两人真的像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所以,那些官兵们这才这么轻易放他们走。
“言凛,我们走吧!”他们昨晚已经商量好了,她和言凛伪装出城之后,墨书和寒香装扮他们的模样回京,而他们两人则是绕一圈,从肃州那边回京城。
路途虽然遥远了些,但比较安全。
新春越来越近,大街小巷不知何时都已经换上了红灯笼贴上了喜对联。而安静初他们虽然没有在逃亡中,但也来不及回京过年了。
捧着碗热乎乎的汤圆,安静初对言凛道,“言凛,今年的春节,估计只有你我一起过了。”
“嗯。”言凛笑着点头回应。
其实,原本他也觉得遗憾。毕竟是和夫人一起的第一个除夕夜,他想和她待在府里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度过,但现在……不过,一想到这个新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瞬间又舒坦了。
一只海东青飞落言凛跟前。
“言凛,怎么了吗?”安静初见他皱着眉头,不禁出声问。
“墨书他们暴露了。”言凛淡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