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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珩失笑:“小家伙比我还会哄你开心。”
繁星满天,远缀良宵。
或许是今夜江风撩人,或许是面前盛景醉人,她有些感怀。
面朝着长空,微微笑了起来:“你知道当时我许的什么愿吗?”
苏珩挑了挑眉,侧头看去,见她目光清亮。
想起当日她没说出口的愿望,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是什么?”
许知意忍不住转头,便见他炙热的目光一寸不漏地锁在她脸上。
那些耀眼的银花映入心上人的秋瞳,在他潋滟的眼里碎成了无数明亮的小橘灯。
明明漫天灯火、明明灿若星辰、明明目不暇接,可此刻他的眼睛,才是其中最亮的一盏。
她笑着道:“愿子昱岁月无虞,长乐安宁。愿十三先生一生喜乐,无忧无悲,山河无恙,所愿皆成。”
下一秒,女子的唇带着浅浅的暖意,猝不及防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缠绵的夜风中,唇瓣一下又一下的贴近,像是要将美好的瞬间永存。
江水悠悠流动,萤火虫无声绕着二人飞舞,仿佛在眷念人间的温情。
“七夕不醉人,江火不醉人,唯有人醉人。”她靠在他的肩膀,小声道,“现在想来,我的愿望几乎全都实现了。”
苏珩愣了片刻,随后想起了些什么,笑着回应:“快了。”
船就这样在江上静静漂浮着,萤火虫渐渐隐匿于密林深处。
红衣女子靠着黑衣男子的肩膀,不知不觉睡着了。
船夫从船尾走了过来,正要说话,苏珩微不可察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船夫了然,寻来了一张毯子递了过去,小声地走回船尾,也没有要划船的意思。
就这样让船顺着水流慢慢飘。
苏珩轻手轻脚地给她拢上薄毯。
静静地坐着,看向眼前平静的江面,偶尔又低头在熟睡女子的额上落下一吻。
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声道:“原来一直都是你。”
天边长焰蓦然绽放夜空,落下星点璀璨。
七夕有人阖家团圆、有人相拥而眠、有人孑然一身、亦有人悲从中来……
另一头的王府,王老夫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府里。
入门第一眼便见满地疮痍,此时此刻的王文卓正藏在矮几下,面色苍白,浑身发抖。
王老夫人被此情景吓得双腿一软,重重跌坐到地上。
原来在顾雷通风报信后,王文卓当场慌了起来。
他本来在黑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存在。
若是表现好,甚至还会左迁回都。
加官晋爵,飞黄腾达不过是指日可待而已。
可是近日,都闹出了些什么糟心事。
远在汴都的陆宏音信全无,近在咫尺的陈昌明又如人间蒸发一般,就连滕元柏也突然畏手畏脚,不敢行事。
别说贩卖军粮,克扣军饷,为保自己利益而随意罗织罪名,戕杀建功立业之人……
这风头,他是一点也不敢做了。
至于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他不得而知。
如今他的夫人犯了大不敬之罪,本想着在府里惩戒一番,此事就过去了,却没曾想被人揪住了痛脚,甚至还被传得沸沸扬扬。
府里又莫名其妙地流传了一些骇人听闻的言语,字字句句间都像在提醒众人回头是岸。
就连可以为他仕途锦上添花的女儿也闹出了败坏家风,有辱门楣的龌龊事。
这些事一旦结合起来,就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全都成为了他的绊脚石。
流言在众人的口中虽为流言,当不得真。但若是传得太狠,被天家人听在耳中,听在心里。
哪怕是假的,一旦埋下了怀疑的种子,那便成了催命符。
况且,这些事确确实实发生了……
想着想着,为保王府,眼下最重要的是将府里生了二心之人全数解决。
于是当即采取了雷霆手段。
将府里的下人围堵起来,一个接一个地审查。
遇到神色慌张,支支吾吾的一顿棍棒伺候。若依旧矢口否认,拒不承认的直接处置。
短短一个多时辰内,整个王府上下都笼罩在黑云之下。
哭天喊地的求饶声和浓烈恶臭的血腥味穿透每一个角落。
明月自然也逃不过这一顿惩罚,忍下了一顿棍棒后却依旧逃不过王文卓的怀疑。
他分明是想将她杀了!
她冷笑,毫不犹豫地夺了一旁守卫的长剑,直朝着王文卓的胸膛刺去。
可惜,顾雷在此,她没得手,反而还被他重伤了。
哪怕浑身是血,明月也依旧没死心,仍旧握紧手中的剑朝王文卓劈去。
王文卓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连忙往守卫身后躲:“还不赶紧给我杀了她!”
下一秒,凌厉的杀意全都冲着明月而去。明月见此情形,心知不敌,只得忍着重伤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