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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穷水尽,兄弟舍身拖延时间,一种悲壮的气氛弥漫了全场。
“小爷跟你们拼上了。”李墨脾气也上来了,他一狠心,张口咬下大半截舌头,舌尖精血若泉涌出,他张口还想口吐真言秘法,但那料这舌头一被咬断,却是得出声音,成不了音,如此只好手蘸精血,临空画出五个符文,只是手指沾了伤口自然又更加疼痛些了。
符文现,李墨身前的空气成八品风旋,依次按“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布于身前,顿时那宝色莲华七星灯前的灵气,就被李墨掌控住,七星灯座下俩把轩辕剑也是遥遥欲逃。
如此大势可为,李墨扬手就是俩剑斩下,宝色莲华七星灯座下仅顺的俩把轩辕剑一失了约束,立刻朝天外飞去。
到此,护阵的六柄轩辕剑便全部飞走,宝色莲华七星灯灯座本来和地上息壤融成一团,如今也若花朵般,缩成了花蕾。
立阵七剑全失,日后此阵便是重新落到荻花宫手中,也至多只有起初三分之一的威力,花香媛顿时愤恨满面。
花香彤不比其他荻花宫诸女,她是率性坦荡,甚至称的上是任性妄为的女人,如今荻花宫早已吃了亏的舍了血本,她倒是债多不愁,现在只一心想收拾了李墨,好给自己出口怨气。
好似女人杀人之前,都会有性格大变的一说,急躁的女人会变的温柔,柔弱的女人会疯狂。所以花香彤笑语嫣然,温柔的若一江春水,“小子,且看你做困兽犹斗了,嘻嘻!”
“操,老子是你小爷!”李墨传音喝骂一句,顿时眼中都布满了血色,他恶狠狠地把九字真言形成的风旋按向那宝色莲华七星灯,那灯内藏道家七品,有天地造化的奥妙孕于其中,任何灵气一想侵入它,都会被七盏油灯炼成水火阴阳五行真力。唯有李墨身上沾染的轩辕氏族的气息,与它相合。
但李墨不是皇室宗亲直系,虽然娶了林月,沾了是轩辕氏族的血脉,但精血中轩辕氏族的味道太淡,逼得李墨只好以自身大量精血为火,浑身真力为炉,去收服这宝色莲华七星灯。
但这灯极有灵性,便是有一点血液不纯,它也要抵抗,只听得‘吱吱’的灼烧声,李墨修道以来炼的精血,顿时在和宝色莲华七星灯的灵性互相比赛消耗着。
以精血去和法宝对耗法力,花香彤和花香媛,艳娘三女笑的是花姿乱颤,“哈哈,小畜生,任你奸诈似鬼,也要喝老娘的洗脚水。你只管把那灯灵弄疲了,到时候,我荻花宫自然会为你收服它。”
那灯起初还不如李墨的精血道力气势十足,但它乃是灵物,又有四方灵气滋补,李墨一下攻陷不下它,它顿时灼烧的李墨眼睛都红了。
“倒也,倒也!”花香彤见到李墨以到强弩之末,便甩出一条彩袖打向李墨。她荻花宫今日吃了大亏,难得见了个能脾气的人,一下倒不想把李墨打死,只把李墨打残,打飞了先。
而就在花香彤出手的瞬间,突然,这主阵中玄光溅起,一抹金黄色,突然冲向花香彤的背心,“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彤姐姐!小心。”花香媛看见了一僧突然从土中浮出,手结智拳印打向花香彤,连忙出声预警,但她本不急智,喊得也不够清楚,倒是喊了也略等于不喊,反而还让花香彤分神了一线。
艳娘一见死仇的和尚过来,手中便沾起一片花瓣,她兴奋得猛舔嘴角,一呼一吸之间,那片花瓣便长成一把巨大的修罗刀,她为人心狠手辣,倒没有什么护持同伴的心思,而是任由着和尚打向花香彤,自己拦腰斩向那和尚。
那和尚却是精明,不想攻敌,反而趁势一拳打在艳娘攻来修罗刀,待拳头留下一道伤口后,借力飞到了宝色莲华七星灯前,宝色莲华七星灯在手,和尚笑的很是猖狂,“哈哈,孰料我以修佛修到,爱染六尘日已薄,禅寂佛心日已固。红尘五欲已是清泉漱石,点滴不沾,到头来,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轩辕秘境终究是被我佛法无边,所慑服。”
“禅寂秃驴,你竟敢偷偷放出法相金身,来尾随抢宝,如你这般卑劣之徒,我荻花宫岂能让你如愿!”花香彤带着三女连忙来攻。
可禅寂大师既然来此抢宝,便早就做了准备,“善哉,善哉。”他从身上拿出自己的秘宝爱染六尘法轮,法轮一摇,便有七色宝光从身上放出。随后现楼宇,重桓,七宝,光明,莲华,行树等等庄严法相,身前竟然凭空隔出一层断层,那主阵枢纽中明明是整齐的地面竟然有一道褶皱。
法术施展后,禅寂大师一边放出青摩色,大慈大悲佛光侵入宝色莲华七星灯,一边做开悟状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你等顽冥不化的魔女,生性暴虐,岂有因缘得此宝物。哈哈哈哈!”
这边打斗的激烈,天上也是势同水火。
蜀山,佛门,妖女,西昆仑,还有各种怀有歹心的修士,相距不过数里,这点距离,对于修士来说不过弹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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