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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去报道那几天还好,大概进入了一个陌生新鲜的环境,处处都有新奇好玩的东西,昭宝也没表示对幼儿园的反感。
但随着他对幼儿园的环境越来越熟悉,闭着眼都能说出羊圈里有几只小羊、植物园里有哪些植物的时候,他开始不乐意了。
有段时间,每天上学都是梁现直接从床上拎起来塞上车的。
幼儿园的老师也说昭宝,“聪明是聪明,但就是有点儿懒。”
幼儿园有些课程是混龄教学,数学活动的时候,昭宝甚至能比大班的小朋友更快说出答案,可得出答案之后,他就意兴阑珊地玩起了桌上的小教具,为此没少扣小积分。
老师无可奈何,但又发现,扣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昭宝就会开始乖乖听课,比谁都守规矩。
她看出了原委,哭笑不得。
“班里的积分卡片是一周清算一次,每一档都有相应的兑换奖品,”幼儿园老师说着说着没忍住笑了出来,又摇摇头,“以昭每次都卡那个分数点,分数不够就使劲攒,够了就开始挥霍,居然一分都不浪费!”
明姒从办公室出来,也是好气又好笑。
她终于知道昭宝每周给她送的小礼物来自于哪里,但与此同时又很发愁——照这个趋势,以后昭宝岂不是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规矩想守就守,不守就不守了吗?
回到家,明姒甚至还迁怒到了梁现。
“你读高中的时候也是,明明可以考第一,居然因为懒得计算就放弃了,儿子和你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窝在他怀里,生气了就捶他的手掌,“你说现在怎么办!”
梁现摊开手掌,接住她的手,顺手拉住,笑着问,“打一顿?”
明姒一下子起身,用一种“你是人吗”的表情看着他。
梁现亲她一口,“我开玩笑的。”
最后这件事,还是以梁现跟昭宝进行了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而告终。
不过这父子俩到底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方向不知怎的越聊越偏,最后甚至达成了“有些规矩就是很麻烦,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适度调整,随心所欲一点”的共识,被过来视察情况的明姒逮了个正着,差点挨打。
如今,昭宝这个有点儿散漫的性格,依旧是明姒偶尔头疼的方面。
就比如现在,她听见昭宝说上台主持很麻烦,就有点儿想往积极方向引导一下。
谁知灿宝却先开口了,振振有词道,“才不麻烦呢!”
明姒心里一喜,心说生两个宝宝的好处就体现在这了,都不用她出马的,灿宝就能把昭宝给收拾了。
灿宝脆生生地补充,“而且和我一起主持的贺思危可帅了!”
明姒:“?”
贺思危是谁?
不光她,连梁现也略微坐直了点儿,问道,“贺思危是谁?”
灿宝还没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当即跳下沙发,“我和你们说过的!就是那个和我一起主持的男孩子呀!”
“哦,”梁现应得冷淡,视线瞥过来,“他有你爸爸帅么?”
灿宝看了他一眼,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那还是爸爸帅!”
梁现有点满意地坐回去,搂着明姒,不讲道理地说,“那你以后离贺思危远点儿。”
明姒拍了他一下,小声说,“有你这么教小孩的吗?”
“干嘛要离他远点?
贺思危也很厉害呀,iss iroux最喜欢他了,经常夸他的英语很棒。”
饶是嘴上承认了爸爸更帅,灿宝还是丝毫不掩饰对那个贺思危的崇拜,并且对梁现蛮不讲理的要求表示反驳,“而且,贺思危是班里最受欢迎的男孩子!”
听她这话,都快把贺思危吹出一朵花儿来了。
梁现轻嗤了声。
明姒忽然想起了什么,“贺思危,就是上次邀请你参加生日会的那个?”
听到这话,梁现又坐了起来。
明姒知道,大概是成昱一语成谶了。
梁现如今已经迈过了《我泡奶粉那些年》、《我给闺女扎头发那些年》,正式迈入了《有猪拱我家白菜怎么办》的阶段。
只是俩人谁也没想到,这阶段居然来得这么快。
她忍着笑,捏了捏梁现的手指表示安慰。
“生日会?”
灿宝想了一下,“哦!那个是赞赞,赞赞也长得很帅啦,不过现在班里的女孩子好多都要和贺思危结婚!”
怎么又来了个赞赞?
明姒没看出灿宝小小年纪居然还有点儿海王潜质,故意问,“那你呢?”
“我才不要和贺思危结婚。”
灿宝答得不假思索。
听到这,梁现才略微平静了点,懒洋洋地靠回了沙发背,“你们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的确太早,小学还指不定在哪儿读呢。”
明姒充分怀疑,要不是她拦着,这人能当场人模狗样地说出“现在你们的目标就是好好学习,异地恋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长大以后,要和小岛哥哥结婚的。”
灿宝声音小小的,脸颊还泛起了一点点红。
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