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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韵听到自己是这样说的。
她很累。
然，秦暮深却蹙起了眉头，但凡和柯俞白挂边，乔韵的情绪都会有所失控，愤怒的像刺猬。
能让乔韵笑的是柯俞白，让她更怒的也是柯俞白。
柯俞白对她而言，就真的有那么好吗？
对。
柯俞白对乔韵来说，很重要，因为柯俞白长进了乔韵的生命，不可剔除。
“照片上的人，我想你不会不认识。”秦暮深薄唇愤怒的一掀，直接把手机拿出来，翻到一张照片，直接的丢在了乔韵的面前。
乔韵顺着视线望了过去，但……错愕了一脸。
照片上的人，双鬓间已有发白的发，虽然脸上有皱纹可见，但是却依旧遮挡不住，她曾经的岁月风华。
这是她的母亲，韩美英。
而她母亲的身上，都还穿着病号服。
没死，真没死吗？
乔韵起了身，讷讷的问：“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不是想死吗，那她是死是活和你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关系？”秦暮深轻嘲一声，语气低沉冷曼。
而字字句句，都让乔韵的心，猛然的朝着下面沉，朝着下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