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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洗浴间是用两扇透明玻璃隔的,有浴帘,可以拉的,池帅可能是太想展示他的八块腹肌还有极惹人遐想的人鱼线了,偏偏不拉那帘,温水哗哗的,玻璃上很快就蒙了一层雾气。
自我暴露狂不满意了,喊着:“楚佳凝!给我拿毛巾!”
“浴室里不是有么?”
“我才不用这些!拿你的过来!”
是了,他有洁癖,楚凝开了玻璃门一条缝,面朝外,将毛巾递过去。
没有人接毛巾,玻璃门却突然拉开,楚凝跌了进来,池崇阳裸着身子,说:“帮我擦擦嘛。”
“自己擦!”楚凝将毛巾扔他身上,快步走开。
不懂情*趣的女人!不是说了今晚自己会老老实实的了嘛!再说,早就不老实过了,不老实多少遍了!
“楚佳凝,我要浴巾!”
楚凝将自己的浴巾拿过来,侧身,还是面朝外,递过来,这次他倒是伸手接了,围在下半身。楚凝正要走开,只听他又喊:“楚佳凝,这吹风机开关是坏了么?!”
楚凝终于进了浴室,一看,直想喊晕!连电源都没有插上,吹风机能运转才怪!
“出去别说你是哈佛毕业的,省的砸名校的招牌!”楚凝将吹风机接通电源,打开,递给他的时候说,池崇阳却把头伸过来,低下来,撒着娇说:“帮我吹干嘛~~~”
小三岁的那一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撒娇吗?做徒弟就可以坦坦然然的示弱吗?
“池家少爷被人伺候的手的功能退化了吗?”
“不是说陷入爱情的人智商可以退化为零吗?被你迷的七荤八素的我,行动退化为零有什么稀奇?”
“切!”楚凝笑了,问:“你找了什么新工作?是进了辩论队么?”说归说,楚凝还是拿起吹风机离着他的头,远远的,细细的,均匀的帮他吹着头发。
吹着,吹着,池崇阳的头渐渐的,慢慢的靠在了她的胸上,手自然环在了她的臀部,他并没有其它的动作,就只是就这么靠着,依偎着,良久,池崇阳说:“楚佳凝,不管以后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可以给别的男人这么吹头发,知不知道?若是让我知道了,我会把那个男人杀了的!”
“楚佳凝,你这一辈子只能嫁给我,你听清楚了没有?你若是胆敢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我就敢在你婚礼那一天,现场抢婚,你信不信?”
“我们都来发个誓,好不好?我池崇阳非你楚佳凝不娶,楚佳凝非我池崇阳不嫁,好不好?”
他今晚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知道自己今天见了萧景吗?这个自大狂这是在不自信吗?也是,从时间上看,三个月对十三年,他的担心在所难免。
他这是求承诺吗?
“阿阳,我何必用耳朵将你的话听清楚,”楚凝摸着他的头发,低低的说:“我是,心里清楚的很,和你在一起之后,怎么可能会嫁给别人呢?”
说完,楚凝觉得猛的被搂的更紧,这头发是没有办法吹了,只得把那兀自发着“呜呜”噪音的吹风机关了,置于洗簌台上,双手也放在他后背上。
他的身体满满的是年轻的朝气,肌肉线条富有张力,满满是男性的魅力,就这具身体,就这具脸孔,就这副脑子,得其一便可得女人心,楚凝想:他家就这么不接受自己吗?阻力就这么大吗?把他担心成这个样子!
池崇阳留恋楚凝胸前的柔软,维持着这个姿势,说:“明晚,我直接去见他们了。”
楚凝知道,他说的“他们”,是指池家,是他血缘至亲的家人,那与“他们”相对的“我们”便是指他与她了!怎会不感动?他竟然将她排在了亲人之前!
他还是担心着她的心情,解释着:“我若是直接回家的话,他们对你的印象会好一些,这样谈判更容易些。”
“嗯。”
“周六日,我也不过来了,我要一直陪着奶奶和妈妈,用两天的时间将她们陪高兴了,周日晚上才是正式谈判时间。”
“嗯。”
“谈判有可能不顺利,奶奶因为大伯的事情可能对我们的阻扰更坚决一点,一次没谈拢,就谈两次,两次没成功,就谈三次,三次失败,就谈四次,人心又不是石头做的,铁杵还能磨成针呢,你会不会等我?”
“会。”
“也许在谈判的时候,我们会做一些放弃,不管怎样,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