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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果这个办法得到了众百姓的认可,量具造假可能是某些官吏暗下手段。但是钱币造假那可是要斩立决的。
两个秤依次称过,结果大家可想而知。确实收粮官拿来的秤有问题,而且差了很多。就连那粮斗也都是差了快有一半。
这下收粮官豆大的汗珠啪啪落下,身体也是抖如筛糠。
“依照大夏律例,使用或是量具造假者抹去官级,杖刑三十,刺字发配徭役。家眷改称庶民收回田地世代不能为官。”
小公子将律例背了一遍,随后交于风安国派人押送回京都面圣。不过却被方小果拦下,说是把人关到这里的府衙就行。有些事情也不方便说,所以方小果也就只能回到车上在和她这个傻儿子讲。
菜市口交给风安国,按照标准收取税粮,到时候派人送回京都。总之规矩还是规矩,有些时候事情不在那个位置是没有能力处理的。
就像这次,一个税吏明摆着就被当了枪使。按照大夏律例送回去能如何?最多应付一下收监做个替死鬼罢了。方小果还担心跟着去的风安国八成也会有去无回,一起背锅。
现在安安稳稳发展就挺好,干嘛没事非要找事?
“你这小家伙回去准备一下和我去京都办事,切记跟紧我少说话。”
方小果在车上交代着少年。少年不知具体事情,不过自己听从安排就好。
府中江晓月兴奋地也想跟着去,但是方小果不同意。按照自己的记忆,那个人皇墓禁制很霸道。可以说修为越高危险系数也越高,反而没有修为,若是凡人会更容易些。
一遇到这种情况,方小果就感叹自己的设定。没有妖气修为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是优势了。
方小果的车辇向着京都才行了不到半日,远处便又看到军队的大营在前方驻扎。
她此时也纳闷,这回来时候军队包围了饮马镇。今天回京都又碰上军队,这时代怎么就这么喜欢打仗呀?
还是一样的操作,小果车马被兵丁拦下。
方小果自报家门,可惜这次兵丁没有买账。就是想打听一下也不可能,兵丁就是不给让道。
“我可是当今大夏王朝的安平公主,把你们的将军叫出来迎接。”
兵丁立着长枪回道:“你若要是公主怎么能是一马一车?难道连一个随从都没有吗?不管你是谁,京都方向已经封锁了,谁都不让过。”
“我可是有重要的事,你要是耽误了不怕皇上杀你的头吗?”
“砍头?放你过去才会被砍头呢!姑娘,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若要想活着原地转头,要是惊动了将军那可不会和你这样说好话。长得好看也不能为所欲为吧?”
“好,非常好。我今天就要叫你知道长得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方小果从腰间一个荷包中取出一块玉牌。
玉牌上清晰刻着安平公主,受封年日还有御笔诏书。这就是她公主身份的名牌,前面她也是打架忘了拳了。不是兵丁质疑她没有侍卫随从她还想不起来呢!一个人出门就是不方便,人多其实也麻烦。
兵丁看了玉牌话语恭敬了几分,下面一个传令兵赶忙去请他们的将军去了。
随后便有卫士列队迎接,一名小将带着方小果去到一个大帐。
“安平公主。这是我第一次和你面对面的交谈吧!”
方小果看着这个中年男人,叫他想起了上次大比。这男人就是那天在尧帝一旁坐着的王爷,难道他是平北王?尧帝的哥哥夏沐风?
“你是平北王夏沐风?”
男子淡淡一笑,示意坐下再聊。下面兵丁安排伺候着。
“安平公主确实倾国倾城,冷艳如霜。军营中条件简陋莫怪。咱们虽然上次只是一面,但是您的飒爽英姿还是叫我记忆犹新。你不是还有一个宠物巨狼妖吗?怎么这次只有你和这个孩子?”
“巨狼留在封地了,这孩子是我的养子。我不喜欢说废话,时间有限。我看你们这是要攻打皇城吗?”
男子听小果问道脸色变的阴沉,双手揉搓着喊道。
“来人,叫陈将军来一下大帐。”
下面兵丁领命出了帐篷,男子缓缓抬头沉声道。
“其实不是我想打皇城,而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的弟弟。”
方小果想了一下,从这男子表情猜道。
“莫非是沐云和沐雷逼宫了?”
男子惊异道。
“你是如何猜到的?这可是军事机密。”
方小果不屑道。
“切,这还是机密?你们打起来这是早晚的事。当初我就和尧帝说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这···。”
平北王确实有些吃惊,一个女子既然能洞悉内政走向?看来尧帝当初发给他们几人的召函不是空穴来风。
方小果看着木讷的男子继续问道。
“你这是被他们堵到外面了,你是要夺帝位还是帮那个尧帝平反的?莫非你是想平反?”
“这···。这何以见得?”
“你没抓我呗。不过这个确实是我猜的,毕竟你也有可能夺这个帝位。这要说军事实力你应该是他们里面最强的了,不过从资源来说你未必耗得起他们。若是平反你应该给压力现在开打。可你要是想夺帝位,那就要等等他们里面的动作。但我想提醒你一下,尧帝背后有剑仙宗护着,你们人多也未必能占得了上风。”
男子陷入了沉思。
大帐之外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这个虎背熊腰的大将应该就是当日册封的定北侯大将军陈楚了。
陈将军进入大帐,一眼便认出了方小果。只是不知这安平公主怎么在这个节骨眼来到军营中。
“陈将军,前面的战况如何了?”
陈楚抱拳回道:“这···安平公主她?”
“无妨,公主是个聪明人。她已经洞悉了这次事变,你不妨讲一下前面的战况。”
陈将军了然,只能按照指令回禀道。
“外城虽然好攻,但是总怕伤及无辜。毕竟咱们的不少兵士家人就在城内,现在是攻也不行不攻也不行。尧帝的安危恐怕难保,毕竟里面都是三王爷的人。手足相残军心不稳···。”
听完陈将军的话,平北王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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