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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棒子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大?还有这头色狼也敢起哄,这是在报复吗?
太后的威仪不容亵渎,只是一个眼神便止住了大家的议论。
“哎,不愧坊间所言冷艳太后之名呀!”
暴岩巨狼王也就是小声牢骚便又回归本性。
下面的项目那可就多了,后宫佳丽那都是各有绝技。吹拉弹唱那都是基本操作,歌舞艳艳也都是美不胜收。
清歌升起萧笙浮现,各个佳丽身姿曼妙,薄纱舞动裙摆飘飘。就在这荷塘映射下翩翩起舞,舞曲也是由一些妃子亲自操刀和鸣。舞姿飘逸如雪,步步生莲轻高曼舞,千千玉手舞动间,腰肢曼妙摇摆眼波流转。
渐渐地方小果又开始了幻想沉迷其中,难道这就是真正帝王的奢靡生活?不能多想不能多想,如今这可都是自己的孩子呀。
平安城西郊最近的十里村,附近的山林中,一老一少二人的身影隐隐绰绰。
老者银白色发髻凌乱,满面沧桑银髯飘飘。佝偻着身形双手撑着一根木杖,跌跌撞撞的。身形下一个八岁样貌的女童,扎着一对丸子头,刘海下是一双大大的圆圆眼睛。本是清澈无比,但是现在却眼含泪花。
只有三尺六的身高勉强撑扶着老者,一身粗布麻衣短打,双足只有破烂的草履甚是可怜。
“师傅坚持住,听说前面就是安平城了。那里有玄影宗庇佑想必五毒教不敢再赶尽杀绝了。”
小女娃带着哭腔安慰着老者,老者声音颤巍巍的回道。
“好徒儿为师已经中毒太深,你还是自己逃吧!莫要叫我连累,那本秘术千万不能落到他们手中。否则又要祸害一方,乖乖听为师的话逃命去吧!”
虽然老者想要推开,但是自身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只是脚下一绊,面向黄土倒了下去。
孩童跪在地上摇晃着老者身躯。
“师傅你不能丢下碗碗,师傅你不能丢下碗碗。呜呜呜···”
身后的树林窸窸窣窣,孩童面露惊骇,但是一双小手还是死死拉着奄奄一息的老者身体,似乎是想要拖着离开。但怎奈自己实在幼小,老者身体几乎是纹丝不动。
“碗碗快跑,为师还能给你拖延一些时间。你快跑呀!莫要叫为师寒心。”
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可是老者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叫孩童快跑。
碗碗就是这孩童的小名,自己也是偶然在山里昏死被老者捡到。因为长得乖巧喜人,老者心善便养在身边。
其实老者以前是五毒门下医门中人,这五毒教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下面分为毒派、医派两门。字面意思,毒派惯用毒法阴邪无比,被修真界定义为邪教魔族。
而另一个医门则是救死扶伤,只是传承弟子非常的少,能出师游走人世行医那都已经是半百之人。虽然也有年轻得道,但是心境不稳容易被世间利诱,还未出师便用那微薄技艺留在高门相府中讨得富贵。
这名老者本来岁数不大,也就才半百之人。但是中了奇毒,每日都会耗尽一些真气元阳。从而老的非常的快,直至油尽灯枯。其实作为医门解毒不是大事,但是为了逃避追杀根本没有时间研制解药。
眼下已经是走到末路,老者想要自封气海到时候与残敌共赴黄泉。这样最起码可以给这个自己唯一的弟子留条活路,医门也就不会从此灭绝。
孩童虽然不忍心,但师命难违,只好背起那个大藤包含泪离开。
也就是孩童刚刚出了十里村,又要走进下一处丛林时。身后传来了爆炸之声,孩童知道那是她的师父和追杀的人同归于尽。
为此孩童更加伤心起来,心中含着悲痛埋头向着安平城走去。
前面那处树林中,几名身着古怪腰系竹篓的五毒教弟子,看着那处被炸毁的树林。不少的残肢断臂散落各处,很多五毒教特征的物品也是挂在树上。
带头的骂道:“老东西死还拉几个垫背的,好在咱们这波来得慢。呸!真他吗恶心。”
下面的两个小喽啰回来禀报。
“头领,那些残骸中没有发现小畜生和想要找的东西。”
带头的明显火冒三丈。
“我就知道是这老东西给那小兔崽子开脱,这能争取多少时间?那个小兔崽子跑不了多远。小的们,现在就那个小畜生一个人了。天黑之前必须把她抓回来。”
其余的弟子纷纷响应,嗖嗖几声便又窜入树林消失影踪。
刚才的爆炸声音不小,安平城郊外几个玄影宗弟子也是听到,第一时间便往那个方向赶去。
也才不到二里地,十几名紫衣蒙面男子围着一个小女孩正在讨要什么。
“小畜生你再跑呀?就你这小短腿能跑到哪去。赶紧把那老家伙藏着的医书交出来,否则现在师哥给你尝尝新研发的好东西。嘿嘿嘿,这可是宝贝,精贵的很呦!”
男子虽看不到面容,但是那双眼睛暴露出邪魅的坏笑。
小家伙只是无助的抱着她的那个藤包,紧紧地闭着那双大眼睛。
“看来要找的东西就在这包里,桀桀桀···。不过这小畜生害老子追了这么久,老家伙还搞死我教弟子。这笔账不可能给她个痛快,倒不如用你这小畜生试试我的七日丧命散?”
下面的一位弟子也是桀桀怪笑着。
“七日丧命散需要痛苦七日才能肠穿肚烂,这小家伙万一有老家伙的解药那就搞笑了。属下觉得不如用断骨追魂钉,封住她的脉门,即便是她想要配置解药也是无法动弹。更何况断骨追魂钉这一下去那便是断骨之痛,每天骨骼都在寸寸断裂。痛苦那可是难以想象呀!”
带头人眉眼一挑冷哼道。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老子不是怕这小畜生受不了疼痛咬舌自尽吗?别说她这个小身板骨瘦如柴的,就算是个七尺大汉也未必承受得了两日之痛。至今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在断骨追魂钉下挨过三日的,再者说炼制这一枚钉子你知道要多久?又需要多少珍奇材料吗?给这小畜生用浪费了。”
“那我们可以将这小兔崽子用荆棘藤条绑吊起来,再用小刀寸寸割开她的皮肤,使用千毒万虫配置的万毒水给她擦拭伤口,到时候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制止毒发全身溃烂而亡。”
这次像是说到了带头人的心坎里,众人跟着那名带头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笑中两名手下捡来了长满荆棘硬刺的藤条,一个人抓起孩童,另一个将荆棘捆绑在孩童身上。
这藤条沾身便是一个血窟,疼痛再一挣扎就是一条条血痕。孩童的幼小身体当场便麻衣破烂,灰色的麻布直接被染红。
随后那两个人还将孩童挂起在一个歪脖树上,孩童痛苦不已。
“娘亲救我,师傅救我···。呜呜呜···”
惨叫、痛哭、求饶。根本无济于事,因为那些刽子手看的孩童越痛苦他们就越开心。
还有一名手下将孩童的藤包拿给这个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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