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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打扮着重放在了珠宝首饰和好看的衣服上。
也是因为她这个习惯,跟在一起的江晓月也是不喜欢化妆。甚至对于打扮江晓月脑子里就没有这个概念,不过人家还是底子好,即便是邋遢那也是倾国倾城自带美颜特效。
“凡间之物着实入不了法眼,看看这些东西的用料。可能也就是衣服款式较为新颖罢了,小禄姑娘,要不还是跟我回上界,彩霞编制的绫罗,珊瑚玉衣,金蚕披风,蝉翼金丝袍。光是用料都是用的千年以上的灵植仙宝,不光是华丽更是有护体功效。什么冬暖夏凉那都弱爆了好吧!避灾免厄那都是基操。”
“若我跟你去上界,那我的崽崽们怎么办?要不你们将治夏子民全都带去你们的神域。”
“小禄姑娘这就有些为难我们了吧?治夏子民约有数千万,即便全去也不现实不是吗?更何况当地土着不会承认外来子民,更何况人皇本地土着怎能接受外域统治?”
“你说的倒也在理,那为啥还要区分什么神域还是罪域。”
闲聊之际几人来到了凤来楼,这次出行本来是要带三百亲卫,可方小果觉得有仙人陪伴安全方面就没那个必要了。
象征性的带了三十名随从,其中只有十人是贴身侍从和宫娥。宣微晓月和她每人有两名宫娥服侍左右,这身份一来就是最靓的仔。
老鸨子这些人都被赶去后面伺候,只留下常用的丫鬟跑堂端茶倒水。
诗会就是文人雅士交流大会,其中也有闺阁才女应邀出席。方小果觉得这就是相亲大会,搞个好听的名字罢了,自己不是那种传统封建守旧派。
不过该有的规矩讲究还是有的,男子在前厅大堂,女子则是在后堂阁中。
作诗交流全凭丫鬟跑堂传递信息,女子这边还将信息保密。若是有中意的,那便私下获取信息,婚姻大事还是传统的下聘提亲。
都说古人女子卑微,那也是局限于普通百姓。来诗会的都是名门大族,都是有身份的大家闺秀。
而男子这边就稍微杂一些了,可能有些秀才文人家中只是普普通通,全凭文采提升自己的价值。
若被一些大小姐看中,自己的学业就有人会资助,正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穷文富武就是古代的一种状态,一心都在学业,最后只为一个功名。然而有很多是没有能力考到这一纸功名,家徒四壁那什么投资这十年?
富武说的就是吃喝不愁,穷的吃不起饭了你能打的过谁?营养匮乏哪有力气练武。
言归正传,方小果女眷被接引到后堂偏殿。因为方小果的身份是太后,所以她被单独安排在了一个单间客房。
此次凤元诗会共有三场,也就是三个环节。
第一场名曰“落花流水”,才子按照自己的序号排列。轮到谁就要写出一首诗句,写不出罚酒一盏代表已过。时间限制为庭院的水钟,大概就是十分钟左右,时间到也算是放弃。
第二场名曰“古月柳青”,女子会在小亭中弹奏一曲,才子们可在这首曲子完结时作诗一首。曲终告一段落,由弹曲女子选择出一位绝美佳句作为优胜。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提出彩头和订下惩罚。
第三场名曰“江山多娇”,这一场就比较自由了。可以歌颂当下,也可抒情献媚。女子也可以按照喜好出题,或是以当下节日为题。
总之文人以诗会友,重在交友比赛只为图个好彩头。
这般的诗会方小果也很喜欢参加,所以凡是诗会大家都知道太后到场也就火热无比。
文人雅士的吹捧叫第一次来的叶鸿轩有些吃醋了,不过知道大家都是各种的夸赞心里又有些许自豪。
你们这些蝼蚁眼中的天仙娘娘,那可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你们见过吗?我可是天天能够看到,羡慕吧蝼蚁们。
一名文职装扮的小吏出来宣布,到会人员都已到位可以开始。
别看只是一个诗会,组织者是京都城的衙门。小吏就是京都府衙的文录官,万一有佳作流出还要负责记录备案。
这算是知识产权保护吧!有官府组织公平性,安全性都有保障。
至于无利不起早,府衙是要收取管理费,来的人都是交了报名费的。参与者和观赏者门票还不一样,由此也证明了参与者的身份地位。
叶鸿轩的身份没有透露,只是知道他跟着太后一起来的。而且在别人眼中,这个叶鸿轩对太后好像还有点爱慕之情。
这下叶鸿轩有点被针对了,太后娘娘那是在治夏子民心中永远的神。
而且大家也看到了这个小白脸在净月公主眼中不是个好人呀!因为净月公主满脸写的嫌弃大家也都是看到的。
第一场开始,题目便是按照落花流水四个字为题,依次说出一句诗句。至于诗句是背诵还是原创,没有专门限制。
不过若是原创可做加分项,好的话会被女眷们所青睐。
身份号牌是一的才子当仁不让,和在座的各位行礼后谦逊道。
“小弟不才,今日拿到的是壹号。按照惯例流水作诗,那小弟就献丑了。”
大家心里也明白,这排号靠前是比较吃亏的,即兴创作根本不可能完成。若是牌号靠后轮到自己也好有个准备,但这壹号是谁?想必在场的学子大才也都晓得。
此人便是文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本身家里就是掌管文化教育、学术研究。来这里还是选的壹号牌,这下其他才子也都感到了压力。
“新卜幽居地自偏,士林争羡使君贤。数椽潇洒临溪屋,十亩膏腴附郭田。流水断桥芳草路,淡烟疏雨落花天。秋成准拟重来此,沉醉何妨一榻眠。”
当此人在规定时间内做完这首诗,众人也是拍手称赞。
“不愧是刘家大公子,短短时间便能作出此等佳作。”
“大公子学富五车那不是盖的,今天第一首便是大公子的诗,也给咱们这次的诗会开了个好彩头。”
可叶鸿轩却冷眼抨击。
“这首诗不应该是他自己所做吧?背诗而已有啥好炫耀的,真是无知。”
他这一句,本来其他人没有借口整他,现在他反倒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窟窿。
“这位公子面生得很,看来不是我京都之人吧?”
叶鸿轩摇着折扇,云淡风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