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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即将就读的中学,在县城中学排名第三中学的“四中”,四中虽然比不上一中和三中,不过比起其他学校也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四中离我现居住出租屋有点远,若想外宿我必须会踩自行车,为此我暑假每天傍晚都去公园练自行车,车是苍松的,他的车对我而言有点大,坐上去脚都不能着地。刚开始我害怕摔倒受伤而频繁在自行车上摔下来。老妈和苍松在一旁告诉我不要害怕,越是怕越容易摔倒,我抱怨他们只看不扶,然后又摔倒了。
这种情况维持了很久,旧伤不好新伤不断,我的膝盖盖满大小不一伤痕。
有一天晚上,老妈和苍松在打羽毛球,我在一旁练自行车,附近有孩子在玩桌面游戏,我踩过时看得入迷,等回过神来我已快撞上一棵无辜的树时,我还没来得急害怕控制自行车来个急转弯成功躲过那棵树。
从那以后我就学会踩自行车了。
未来的一周,我基本都在看电视度日,正午太阳正烈时就会有闲情逸致到天台淋\/淋种在干枯土壤里的仙人掌。
我为仙人掌淋水的第五天正午,我走上天台发现那棵仙人掌居然死了。
没意思!我放手中的一脸盆水,抱怨亏我还一天为仙人掌浇两次水。
我看了看,仙人掌附近干枯的植物:便宜你们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老妈提议去看外婆,她开着摩托车载我和苍松去看外婆,破旧的摩托车驶入颠簸、泥泞的乡村小路,两边守护果园荆棘树的刺看起来还是那么敬业,来到村里的人烟稀薄尽头便是外婆家。
外婆在儿时的家门外,扇着大葵扇,我坐在中间,未等苍松下车便跨下车,缅甸地走向外婆那。
我微微笑着喊:外婆。
洋儿来啦,快坐,天气热着,我给你扇扇风。外婆拍拍身旁放着的小凳子。
恩。我坐在外婆身边,外婆轻摇大葵扇为我扇风。
不知何时起,我不能再像儿时那样见到外婆就扑到她怀里,大概是我意识到我在慢慢长大,不能永远像小孩子一样对外婆撒娇。我仍旧喜爱疼爱我的外婆,只是因为缅甸而压抑在心中不说出口罢了。
我忽然想起外公,我问外婆:外婆,我外公呢?
外婆指着屋里:在里面看书呢。
老妈和苍松拎着水果来到外婆面前,我说:我去看我外公。
我跑进屋,外公在摇椅上捧着厚厚的书籍津津有味地读着,宽大的老花镜几乎盖住外公的半张脸。
外公!我走过去。
屋里的布置和儿时差不多,圆木桌圆木椅仍在,只是多了很多现代化的电动家具。
外公用手肘顶了顶老化镜,看清楚是我后笑着说:是洋儿啊,来看外公啦。
恩,在看什么书啊?我凑过去,外公翻到封面给我看,中国发展史。
外公你慢慢看吧!我又跑出去陪外婆坐,树林那边蝉叫得正欢,苍松提议去捉蝉,我同意了,与苍松捉蝉捉了整整一下午,虽然一只也没捉到,可这是我整个暑假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开学那天早上,老妈早早送我到四中,四中的许多事物都显得比较破旧,锁住校门的大铁门是生锈的,就连走上爬上校区的阶级都如遭受猛晒的田地般裂开。
走上阶级的尽头。
老妈在问路过的中年男老师新生的班级在何方,那位男老师详细地说了一下怎么走,老妈连忙说谢谢,那位老师点点头便走了。
老妈带着我往左走,路边摆了许多卖草席饭碗的摊当,不少卷着草席、拿着碗筷背着挂包的青涩孩子与我同路,大概因为校舍和新班级在同一个方向的原因。
老妈带着我兜兜转转了十五分钟后,终于找到我的教室。
找到教室的所在,老妈的任务结束了,离开前,老妈告诉我这是一班尖子班,花了好多钱才把我弄进来,她希望我好好努力别辜负她的期待。
我随便应付老妈一句便算了,我是想学好,可学好不代表学习好!
新班级分三组,三人一排,课桌还是木桌,我在心中吐槽怎么还是木桌,县里的学校有这么穷吗?
我在后排随便找了个中间无人的位子坐下来。教室学生到达的人数也过半,不少孩子陆续到达,我身边两个位置分别被一男一女给坐了。
坐在我左边的女生留着大马尾,露出高高的额头,长相略显普通,不过醒目的浓眉大眼的让她看起来很英气。
坐在我右边的男生长得一般般,正专心看着小说,时不时发出几声坏笑,这让我肯定他绝对在看什么不正经的小说。
桌子一个假期没打扫很脏,坐在我左边的女生拿出一包抽纸细细擦着桌面,我右边的男生早已趴在布满灰尘的课桌上看小说,在我正担忧时,坐在我左边的女生忽然递给我一张抽纸。
需要吗?
谢谢。我恍惚地接过抽纸,她让想起谢莉,谢莉也是这种随身带纸的女生。
不客气。那女生微微笑。
教室快坐满人了,我在等班主任时用力把桌面擦干净,那张抽纸被我折了六折还在用,如果有条件我想顺便为我的桌子打个蜡之类的。
课桌擦干净后,我忽然在意我从前不在意的事,这次的班主任是男是女,是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还是正处更年期的中年大婶,反正不可能是个美女老师。
在我思绪时,窗边几个男生忽然起哄有个美女老师走向这里来。
我心想想多了,学校哪有美女老师啊,就算有也不会被我碰到,更不会做我的班主任。
窗户那几个男生我虽然不认识,不过像这种孩子我最熟悉了,经常混迹在坏孩子的圈子里不学好也不学坏,是喜欢起哄不敢闹事的类型。
我右边的男生看完小说,满足地合上书,随后才注意到我。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个直率的人,这友好的问候虽然突然,别人既然问了就要答。
我叫苍洋,你可以叫我…!我本想让他叫我疯羊,不过我很快意识到一半的孩子哪有这种花名,为了不吓到他于是改口:我叫苍洋,苍凉的苍,海洋的洋,你可以叫我作“羊”。
洋?
是,羊。你叫什么?
他说:哦,我叫陈晓东,你想怎么叫都行。
我点点头,那帮坐在窗边的孩子又在乱叫美女老师往这里来了,闲扯淡,我望出窗外,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一闪而过。我望着下一扇玻璃窗外,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悠悠走过,她的侧脸让我感到亲切。
这位女老师从容地走进来,那帮男生因为这位老师的美貌而如活跃,在场不少女生都被他们逗笑,而我惊讶地合不拢嘴。我惊讶的并不是她的美貌,而是眼前的班主任是陈晓雪陈老师。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陈晓雪,是135班的班主任。陈老师在黑板上用工整的字体写出她的名字。
我负责教你们的语文课,在未来的一年我希望我们大家能和睦相处,同时大家有什么不会的问题都可以问我,你们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语数英物理化政历样样精通,所以我随时欢迎你们打以下这个电话来问我。陈老师在黑板上写出她的电话号码。
台下有几个调皮的孩子举高手说:老师,我凌晨两点打电话给你不会生气吧!
是啊,我最喜欢半夜问问题了。
陈老师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这点你们放心吧,老师有遇到过你们这种坏学生,现在我晚上睡觉都会把手机关掉。
那几个孩子露出失望的表情,随后又和陈老师互动起来了。
陈晓东捏着下巴对我说:这个老师好漂亮啊!以后有眼福了。
我点点头:恩,她的脾气还很好。
陈晓东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他自豪地说:陈老师以前教过我。
人很奇怪,受欢迎的明明不是自己,却常常因为认识出名或受欢迎的人而感到骄傲,陈老师就是我认识并能让我骄傲的人。
陈晓东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如此。
陈老师还是和以前一样很有人格魅力,班上的男生、女生在不知不觉中都与她互动起来,互动维持了半节课的时间就被陈老师喊停找了几个男生去搬书。
书本发下来后,每本课本我都随意翻阅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打开语文课本找感兴趣的文章慢慢看起来。
下课后,我本以为陈老师会找我过去一趟叙叙旧,谁知道她立即走回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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