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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上旬的天气微热,清晨不再寒冷怕冷的学生还是会穿上冬季校服,中午放学时便绑在腰间。
中午放学时,我和玉林推车出校,身穿夏季校服,学生证在胸口上不断摇摆。
走在我们前面有一个长发飘飘女生,忽然把冬季校服脱下来绑在腰上,露出白色的短袖t恤与雪白的粉臂,她如释重负地呼呼气,是道靓丽的风景。
在我们身后她的朋友在喊她,她回头与她的朋友打招呼。
她的胸部上下晃得夸张,我想看又不敢去看,眼睛总忍不住偷偷瞄过去。
在我身旁的玉林忽然一脸正经地说:现在的女生发育良好,我很是欣慰。
我听了,惊讶的合不拢嘴。
我已通晓男女之事,对女生身体某些部位格外感兴趣,碍于我有贼心没贼胆,只能偷瞄一下。
在开学前我在这方面还是一张白得不能再雪白的白纸,关于这事事情的经过,我不得不在开学后不久说起。
喧闹又宁静着的课间,我捧着书低头在研究异世界的文化与历史时,玉林和世杰忽然来找我。
玉林问我有没有带手机来?我说没,世杰问我为何不带手机来学校。
我的样子很天真:带手机来学校容易分心啊!
他们无语了好一阵子才说:今晚晚自习把手机带来,我蓝牙传输一些好东西给你。
我低头看书不经意地“哦”了一声。
晚自习我听从他们的吩咐把手机带来学校,晚自习的课间,他们向我要手机,用手机的蓝牙功能连接世杰的手机,世杰把一个mp4格式的文件发到我手机上。
那时候的手机的本机内存最多只有十多mb,文件传输到一半,我的手机提示内存不足,世杰立即把我手机上的游戏一一删除。
啊,我的游戏!我着急抢回手机,可落空了。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我的游戏还差一点就通关了。我的性格软弱,况且我现在是苍洋不是疯羊,想发火又不敢发火,郁闷得很。
小孩子,你安静看着就是了,以后你会感谢我们的!
世杰把我的游戏删剩我最不喜欢玩的那个游戏,继续用蓝牙传输那文件过来。
文件传过来,他们把手机还我时已心如死灰、万灰俱灭想西下黄泉的心都有了。
他们让我回去等家里人睡着后带着耳机看。
我失意地倚在墙上:我没耳机。
拿去!玉林大方地从裤袋掏出一根黑色的耳机线放在我手心上,然后走回自己的座位了。
玉林的耳机线如被弄乱的卷成一堆的毛线,我看着难受慢慢将其分开。
我虽然猜不透他们要干嘛,大不了是空间那些让盯着照片忽然冒出一张鬼脸的照片一类型的缺德视频,看就看,又不是没被吓过。
夜深人静时,我照着他们的话戴上耳机打开这个三分多钟的视频,让我意外的事这不是吓唬人的视频,而是十八禁的小电影。
我的心犹如一座被琵琶音韵围绕的古镇,小电影如野兽般汹涌的洪水快速吞没这座旧城,剩下的只有木屑残骸大的理智。
次日清晨,我顶着浓浓的黑眼圈来上学,玉林笑嘻嘻得像只在讥笑的老鼠在问我感觉如何?
我揉揉眼,用简易明了的一句话回答他。
这让我着迷。
他的画风忽然转变,像个怪大叔:你昨天晚上看了几遍?
我发誓,如果我是女生,我肯定忍不住喊救命。
我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不多,也就二的四次方。
我好奇世杰的小电影哪来的,玉林说小电影事故班上的某某某找来的,在众人要求下无私地奉献出来,小电影一传二,二传四,据说班上有手机的男生都看过了,我是最后一个。
在那个小电影难找的时代,班上的男生都格外齐心谁也不会吝啬手中的资源,直到资源传遍全班。
从那以后,我的小电影都由玉林和世杰传过来的,另外,我还从他们身上学到一个实用的小技能。
女生与她的好友走了,我不由感叹好景不长。
骑车回家路上,我控制自行车方向车把不断在左右摇摆,我用力稳住车把让自行车笔直前行。
我的自行车车把本来是好的,昨天清晨上课时,我感觉被别人跟踪,确认安全后照旧回头看,这次倒是没撞到车,由于没睡醒的缘故,我没控制好车把不小心撞墙了,结果我的自行车就变成这个鬼样子。
我本想去修,由于修自行车的这两天不开张,只能将就开了。
离到家还有一半路程,我想到一些事,忽然说:玉林,问你一个问题。
他在专心骑车:问!
你用手机打字是用笔画还是拼音?
他望着我:笔画呀!
你不觉得用笔画很麻烦吗?
他耸耸肩:不会啊,用习惯就好啦!
我说过我想证明给玉林看我在网上追女生很容易,可手机到手我就顾着玩游戏,或许受到小电影的影响,男性荷尔蒙驱使我这两天在网上疯狂加起同龄或小一两岁的女生。
添加好友时有身份验证,我面对空白栏才意识到我不会打字。身份栏我一般都是空着的,所以添加成功率低得惨不忍睹,我加了二十个人才能成功添加到一人。
我不会笔画,只能用三流到不能再三流水平的拼音慢吞吞地打出一个你好。
那女生回复我你好和一个微笑的表情,随后她问我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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