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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雪在一起的一周里处得很好,在此之前我还担心与她相处不太和睦,看来是我多虑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我只有深夜几小时能与她聊天,她不喜欢熬夜说这样会对皮肤不好,话虽如此,每夜她还是在约定的时分准时上线了。
而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是黑夜,这样中午放学午休亦能与她聊天。
小雪让我把手机带去学校,说是这样我们就能有更多时间聊天了。
我拒绝了她的请求。
她不开心甚至有些难过: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多陪陪我吗?难过表情。
我说这会影响学习,学生还是要以学业为主,我让她乖、听话。
小雪妥协了,她虽不乐意,但她明白学习重要性,还说她的初衷不坏只想我多陪陪她。
我知道,谢谢你为我着想。
我很感激小雪,我能有现在成绩其中不只是我一个的努力,还有陈老师默默的付出,我不希望陈老师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
她说:笨蛋谢什么,这是应该的。微笑表情。
很多网络情侣喜欢用傻瓜笨蛋来称呼对方来增进感情,所以我和小雪也来效仿。
笨蛋、傻瓜听起像是用来骂人的,可被情侣用在称呼对方听起来就格外亲密,每当小雪叫我笨蛋时心中那感觉比吃了百花蜜还要甜。
很甜很甜,我想她也有这感觉吧,嘻嘻。
该死的,这么甜蜜下去我真害怕会得糖尿病。
小雪除了叫我笨蛋,还给我起了另外一个叫“杨梅”的花名。
事情的起源于一次我问她喜欢吃什么,她说她有很多喜欢吃的,有刨冰、冰淇淋、芋头等等。
我没好气问她到底最喜欢吃什么?
她发来信息说她最喜欢吃杨梅。
我时常根据她的话脑补她的表情和话中的用意,随后,她鬼灵精怪地说:洋,你的名字的洋是杨梅的杨的同音字,不如以后我叫你做杨梅好不好。
我不太乐意:杨梅啊!这听起来像个女人的名字,我是男生这样不太好吧。
她发来一个左哼哼的表情:坏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这次她发来右哼哼的:你歧视女性。
情侣间调情很重要,我打算与她玩角色扮演:大人冤枉啊,小的没有歧视女性,还望大人明察啊。惊吓表情。
她一次性发左右哼哼的表情过来:哼,你这是在演包青天吗!本官说你有罪就得有罪。我生气了,你死定了,来人处斩。
我在被窝被她逗笑,玩得比我投入,我继续与她玩下去:好好,大人说有歧视女性小人就有,不知大人如何才能赦免我。
她发来信息:你要是以后让我叫你做杨梅我就原谅你。
我拿她没办法:好好,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真服了你,跟个是小孩子似的。
她发信息:嘻嘻,我就知道洋对我最好了。呲牙表情。
我说问她一个问她,她说问吧。
我问她喜欢我何处,可爱表情。
她说她也不知道,刚认识的时候感觉我和普通的网友相差无几,就是聊得来,后来不知道为何越来越在乎我。
就这样啊。我有些失望。
她回复:那你还想怎么样啊。敲打表情。
我给她发一个难过的表情,她发信息跟我说:别不开心啦,偷偷告诉你一件事,在学校有多男生追我哦。
黑夜因为她这句话而变得耀眼,她这是暗示我她长得很漂亮吗?
我为了不虚她,撒谎道:小意思,我在学校也有很多女生喜欢我。
我这话也不算撒谎,只不过这种喜欢是朋友的喜欢。
她发来信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魅力。惊讶表情。
说多错多,我不多说只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就她聊别去了。
午后课间休息的课室内,不少男生在组与组之间嬉耍打闹,女生聚在一堆闲聊关于明星之类的话题,我两耳不闻室内八卦、一心只读圣贤书,过得十分自在。
在我全身心融于书中世界时,一只猪蹄拍了拍我的肩膀,何方妖孽,竟敢打扰本座修炼。
今天我换了本修真类的书,画风一下子就变了。
我回头看,是世杰,他指着后门:玉林来找你了。
我恋恋不舍地合上书,离开座位往后门走去。
这栋楼面西有西斜的现象,太阳从外面晒进走廊,平时这个点我与玉林根本不可能有来往,他忽然来找我让我觉得很奇怪,我问:怎么了?
他不说话拉着我就走,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演哪出,言情剧?可我是男的啊,不应该找个女生来演吗?这样下去不是成了腐文了吗?
我被他拉着走有点累,他拖着我走更累,奔走间我问他:你搞什么啊,你很急吗?
我在泡一个初二的小妞,刚才上课说好这节课间去找她来着。
我不解:那你带我去干嘛?
他放开我的手,用手腕擦擦额头的汗:你的用处在于能壮胆。
我静静地看着他:恩....所以,我是酒?
酒能醉人亦能醒人,我不讨厌他把我比喻成酒。
他笑嘻嘻地说:不是,你充其量就是假酒。
友尽,望君安然度过余生。
我无话可说,调头就走。
他拉住我说兄弟一场就当帮个忙,无可奈何之下唯有跟他走了。
他带我来到初二级的楼层,在某个班级前他停了下来,拿出手机叫那个女生出来。
在他拿出手机时,前方五米开外有一名老师朝着这边走来,我为他遮挡住那个老师的视线。
我问他叫了没,他说叫了。
很快,有两个女生走到我们面前。
其中一个女生长得高高瘦瘦的还留着了一个蘑菇头,挺可爱的。
另外一个女生长得就比较平凡,身材有点丰满,但说不上胖,用我的话来说就是在一个微胖的基础上加多一个微胖。
我猜玉林约的是那个蘑菇头女生,结果很意外,玉林向一个微胖加一个微胖的女生说:hi。
那个女生也说hi。
他们在一起聊些我不知道又听不懂的事,我和蘑菇头女生在一旁安静地听,时不时打量蘑菇头女生的容貌,越看越有眼缘。
课间休息时间不多,他们没聊几分钟预备铃就响了。
玉林还不舍得走,非得等上课前的最后一刻才愿意走。
我与他匆匆跑回各自的教室,教室里老吕正在上课,我在前门大喊报告,吕班主任质问我去哪了,我说我的东西掉在外面,刚才去找来着。
他用手腕推推眼镜,冷冷地看着我:东西找到了吗?
我在想是不是所有老师都喜欢手腕推眼镜啊?
我不做任何表情,淡淡地说:找到了。
他命令我: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认为吕老师对我还是有偏见,谁让开学时我怠慢他的课,自作自受吧。
我伸手进裤兜摸到一张钱,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一张五毛钱。
我掏钱出来,不看,很快听到全班的笑声我便知道我没记错,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钱,是东西吗?吕老师咬着我不放,还好我随机应变能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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