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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妙华进到了冰魄枪范围之内,王千里为了让威力最大的枪头进攻,双手握枪的位置不断前移。眼见妙华到了自己身前五尺,心想冰魄枪周转不便,自己必输无疑了。
转眼间妙华又踏前两步,距离王千里三尺,忽的将玄武尺往高处抛去。王千里抬头看去,心中寻思妙华此举意义何在,岂知自己一分神,胸口气息立刻滞住,双腿也酸麻无比,便知着了妙华的道儿。
只见妙华左手闪电般抢出,冰魄枪被他夺走,右手接住了玄武尺,王千里心中大急,却动弹不得。
妙华两件兵器在手,向殿上的柳仁辅深深一辑,笑道:“贫道以诡道取胜,这可胜之不武了。多多得罪。”
这一来奇变迭生,柳仁辅固然不知所措,紫华众人也吃惊不小。玄门五仙之中,妙华修为虽然不高,心机却深,此番七杀门兴师问罪而来,自己若与王千里硬拼武功修为,输了则圣琅派名誉扫地,赢了七杀门的憎厌之心必然更盛,只好出此计策。自己已经与王千里近身搏斗,大占优势,旁人再也说不得什么。
柳仁辅道:“妙华真人智勇双全,我等佩服。”他见妙华保住司枪圣使的颜面,觉得不好再与圣琅派为难。
妙华走到王千里身前,在他胸口轻拍几下,王千里长出了一口气,才能动弹。妙华双手捧着冰魄枪,道:“多有得罪,先生见谅。”
王千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并非单纯气息不调,也是因为误中妙华计策,既有不甘又恼羞不已。过了一会儿,伸手取过冰魄枪,收入乾坤袋。
那广元见柳仁辅有意罢手,阴阳怪气地说道:“难道圣琅派市恩沽惠,柳先生就忘了寻找女儿的大事了吗?又是谁造成如今线索丢失的局面?”
紫华见他重提此事,大感头痛。柳仁辅也是沉吟不决,不知该不该再将此事怪罪到圣琅派头上,双方一时陷入僵局。
正在此时,大殿外一个清悦动人的少女声音道:“柳先生不用着急,令爱这不是来了吗。”殿上众人听到声音,眼光齐刷刷望向大殿门口,陆小远喜道:“丫头,你怎么来啦!””
殿外少女明媚活泼,一袭粉色短衫,正是苏婉灵,她身后是也一名少女,容貌娇美,身着淡黄长衫,虽然众目睽睽之下,倒也落落大方。旁边便是青华真人的大弟子守雄,这三人却不知如何走到一起。
苏婉灵侧头向少女道:“柳姐姐,你瞧,殿上不就是令尊么?”说着拉起少女的手,边往大殿里走便说道:“那位师兄是青华真人门下大弟子,道号守雄,柳姐姐你可要记下了,嘻嘻。”
柳渔儿尚未答话,苏婉灵向柳仁辅道:“柳先生,你的宝贝女儿这不是回来了么?她性子刚烈,宁死不屈,并未遭花蝴蝶凌辱,你尽可放心啦!”
那少女正是柳仁辅的女儿柳渔儿,她一抬头见到父亲,登时悲喜交加,跑上前去投入父亲怀中,泣道:“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柳仁辅虽然乍逢爱女心神激荡,毕竟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也不好过分显露情感,只是拍拍柳渔儿后背,道:“不怕,有爹在。”说话声音颇为颤抖。
圣琅派众人见他父女团聚,也感到欣慰,苏婉灵望着父女相亲的情形,鼻子一酸,险些流下泪来。
柳渔儿哭泣半天才止住眼泪,把事情原委当着众人说了。原来花蝴蝶是在七杀城外捉住的柳渔儿,见她容貌娇美,便欲行不轨。柳渔儿性情刚烈,怎会屈服于这采花大盗?甚至不惜以死相胁。
花蝴蝶虽然名声不佳,却怜香惜玉,见柳渔儿宁死不从,反倒激起他征服之欲,对柳渔儿也不用强,反将柳渔儿带在身边,料想时日久了柳渔儿耐性消磨殆尽自会屈服于自己,岂知柳渔儿坚毅之极,花蝴蝶这一带便从闽州带到了千里之外的圣琅山。
花蝴蝶封住柳渔儿周身经脉,平日将柳渔儿锁在一只大箱子里,带着她四处奔走,躲避七杀门的追杀。到了圣琅山脚,他寻了一家客栈,便将大箱子连带柳渔儿锁在房间中。大箱子留有气孔,柳渔儿倒不至于闷死,直至半个时辰前被苏婉灵和守雄救出,三人赶回圣琅山,这才见到父亲。
柳仁辅见女儿平安归来,心中甚喜。本欲对苏婉灵道谢,眼见苏婉灵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自己已是一方宗主,若向一无名小辈致谢,实在有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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