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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八日,以苏轼上表的《湖州谢上表》有讥切时事之言被捕,押解进京,把他关进御史台。
李定为了给苏轼定罪,到处搜罗罪证。
把苏轼好友,驸马王诜刊印的《苏子瞻学士钱塘册》,作为了这场文字狱的主要证据。
另外苏轼在七年前所写的《独乐园诗》,也同样被列为证据。
“来,打开房门,让咱们也瞧瞧苏大学士在这里住的还可好。”
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开门声,李定几人推门而入。
御史台的一间屋舍内,整个房间没有任何的家具陈设,唯有屋内的西南角有一个恭桶,而苏轼坐在东北墙角,身前两步之外摆放着两只茶褐色带着缺口的破瓷碗,碗里放着的吃食,已经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定看着角落的苏轼,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苏轼,你所作之诗文为何讥讽新法?可是对官家的决定不满?”
他看到苏轼被折磨成这副摸样,心里是真的畅快,恨不得仰天长啸温酒庆祝。
苏轼被这些人粗鲁的对待了好些时日,蓬头垢面,衣衫也是凌乱脏破。
他不得不承认当时他弟弟的预言是准确的。可是他忠君爱国,在任期间为民勤勤恳恳,何谈对官家不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这几日一直未曾进食,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冷眼看了一眼李定,闭眼不答。
“你不说?不认?那就大刑伺候,想来苏大学士想尝尝皮肉之苦!”
“再问一遍,认不认?”
苏轼明白这些人,是不会放过他了。他认与不认,最后都会是一个结果。
都说大宋不杀士大夫,可折磨人的手段并不少。
李定等人将那些不会造成外部伤痕的手段,在苏轼身上几乎试了一个遍,最后给苏轼定了一个‘谤讪朝廷,大逆不道’的死罪。
苏辙得知兄长出事后,远在应天府的他急得寝食难安。为此开始四处奔波打点,寻找出路。
他如今也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小判官,能拿出来救他哥哥的也唯有这一顶乌纱帽。
大宋有一可以以官抵刑的制度,也被称作‘抵徒’。规定官员犯私罪时,五品以上的官吏可以以官职抵两年徒刑;九品以上的官吏,官职抵一年。
八月的应天府,这日夜里有些风凉。
苏辙原本已经躺下,只是因为兄长的事情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他动作极轻的在床榻上绕过已经睡熟的史盈心,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了屋外。苏辙一身白色里衣被风吹动,好似有种乘风而去的念头。
“夫君,还在为兄长的事烦心?”
不知何时,史盈心拿着一件外袍来到了苏辙身前,动作轻柔的给他将衣服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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