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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影对陆为给出的中肯评价看上去十分满意，“别说的那么难听，这叫资源互通！预支工资的事儿还得找莉莉丝！你把她的工作推了，就一分钱也拿不到了。”
“行，我这辈子没服过谁，你是我第一个服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柳影就出去找莉莉丝了。
陆为干脆大字形躺在床上，隐隐约约还飘着消毒水的味道。
他这一觉睡了很久，又梦到了海报上的女人，他们在阁楼里度过了甜蜜美好的一段时光。甜蜜？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甜蜜？
陆为一想到那个梦，就十分烦躁，那女人连着两次出现在她梦里，也许是他思春了？或者是巧合？陆为回忆着梦中的一幕幕，太真实了，不由开始回忆梦境中的过往。
“傻笑什么呢？”柳影一进来就看到陆为躺在床上痴痴呆呆的傻笑。
“谁傻笑了？！”陆为窘迫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柳影。
“拿！这张卡给你的，里边是莉莉丝给你预支的半年工资。还有一张字条。”柳影把东西放在床边的西非红木床头柜上就匆匆离开了。
陆为一个鱼打挺，坐起身。打开字条，上面有卡的密码以及一串留言。
［半年期间，我的安全也交给你了，恭祝你德艺双馨！］
“我去，你才是德艺双馨！你们全家都德艺双馨！我要个德就够了，这个艺还不是你们强加给我的。”抱怨归抱怨，有了钱的陆为，心情大好！
穿好衣服，拿上卡准备出门。客厅中除了柳影，小明和莉莉丝以外，王雪琪也在。
王雪琪正在做笔录，对象是莉莉丝。见陆为醒了，暂停问话，关切的问道，“你伤都好了？”她那天给柳影送车，一到地方，就看到满身是血的陆为和莉莉丝，柳影说是出了意外事故王雪琪也没多问。
“好了！这是在干嘛？”陆为看了看王雪琪，又打量了一下坐在她旁边的莉莉丝。
王雪琪看起来十分开心，声音愉悦的说，“莉莉丝小姐是第十位死者的目击证人，她提供给我们的情报十分有用。”
听到王雪琪的话，陆为有些惊讶，惊讶之色稍纵即逝，让他很好的隐藏起来，“我出去一趟，谢谢老班发的工钱。”
“把它带上。”柳影叫陆为开门就要走，连忙把小明钥匙扣塞进陆为手中，“天黑以后一定要回来。”
离开柳影的公寓，陆为逛逛悠悠的走在阳光中，“再看不见太阳，我都要发霉了。”
“你要去干什么？”稚嫩的声音想起。
“买东西。”陆为回答。
陆为在附近找了家银行，拿出莉莉丝给的卡，放入ATM。
打开写着密码的纸条，“德艺双馨！啧！”陆为不满，“讽刺谁呢！”
【请输入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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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看着显示的余额数目。
“个，十，百，千，万，十万……”
二十万？
“行！说我是两栖动物我也认了！”
陆为看到卡里的钱，心里走了十足十的底气。
直奔电子城。
“你来这儿干什么？”电子城人声鼎沸，陆为似乎自言自语也没有人注意。
“买电脑。”
“你要用电脑，柳影不是有？用他的呗。还是大苹果的。”
“他那配置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