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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是吐出了这几个字之后,惋笑如瞳孔抽搐,就连自己都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了,只见惋天雄冷漠地将头转向了一边,却是连一个余光都没舍得给她,那般冷血无情的样子,叫人心寒的同时,却也让人无法想象,那表情本应该是出现在生父的脸上。
虽说惋笑如根本就不在乎这点虚伪的亲情了,但那刺骨的寒冷入了眼,即便铁石心肠如惋笑如,说是一点都不在乎,在情绪上一点波动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大小姐,你没有什么?”黄湘的嘴角不怀好意地挂上了一抹冷笑,幸灾乐祸地望着惋笑如,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语气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不是失忆了嘛,所以有些事情都不记得了也实属正常。”
话落之后,惋笑如浑身一颤,苦涩地动了动唇,思绪流转,这才回想起先前自己的布计,是呀,自己不是失忆了嘛!那即便是被人伤害了,又怎么可能记得住。
其他人见到惋笑如是这副表情,心中别提有多得意了,鄙夷与厌恶的神情尽付眉梢,就连惋天雄所能给予的也是一翻寒如彻骨,冻彻心肺的冷漠伤害。
一旁的羽宁公主神色忧虑地望着惋笑如,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为何剧情会如此反转,只是眨眼之后,惋笑如竟会陷自己于绝境之中,无法解释,说不清也道不明。
百口莫辩的惋笑如脸色苍白,低垂的眸光中,一缕精芒稍纵即逝,脑子里在飞速运转着,此时她只能想办法自救。
既要证明自身的清白,还要堵住幽幽众口,减少流言蜚语所带来的伤害。
证明清白嘛!也只有验明正身来得最简单有效,可即便要验明正身,也断不可如此轻易草率地就去实施,思及至此,惋笑如的眼中不怀好意地勾起一抹冷笑。
“爹,女儿绝对是清白的,否则又怎么能以残花败柳之身,应皇后娘娘之命去参加百花宴呢!”惋笑如突然抬起头,肩膀微颤,脸色微微发红,神情非常的激动。
此番表情,在外人看来,绝对是因为怕失去百花宴的名额,惋笑如才如此神情激动,声嘶力竭的。
话落,惋笑如不动声色,眸光涟苒,仔细注视着黄湘的一举一动,只见她眼前一亮,喜悦之情简直要溢于言表,一转头,忙对惋天雄说道:“老爷,以大小姐的这种情况,再去参加百花宴的话,恐怕……”
闻言,只见惋天雄下意识望了一眼黄湘,顿时眉头紧锁,忍不住沉吟了起来。
百花宴作为三年一度的旷举,虽说并没有明文规定,参加的贵族女子必须是冰清玉洁的,但在那个等级及其严重的年代,以残花败柳之身去参加具有联姻性质的聚会,不仅会被天下之人所为之耻笑,而且对于皇家来说也是莫大的侮辱,对于水家来讲,就是说其犯了欺君之罪也不为过。
思及至此,虽然惋天雄为了体现自己的“忠心”,曾极力主张由惋笑如去参加百花宴,但此时也不得不改变初衷,只见惋天雄赞扬地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没错,你说的对,不仅咱们水家丢不起这个脸,就连在皇后娘娘面前也无法交代!”
“只不过老爷,那咱们应该怎么去和皇后娘娘来解释这件事呢?”见阴谋得逞,黄湘眉眼间流转着坏笑,再抬起头时,望着惋天雄却又是忧心一片,叫外人看来,全然一副为水家着想的样子。
“这......”话落之后,只见惋天雄只是稍稍地犹豫了几息,而后便冷漠无情的说道,“实话实说,既然做都做了,那还怕人说嘛!”
一边说着,惋天雄阴沉厌弃的眸光,还不忘冷冷地扫了惋笑如两眼,全然不顾她脸上那略带祈求的神情。
“哎!那也只能如此了!只有将事情的原委全都解释清楚,皇后娘娘才能明白咱们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如此一来,自然不会怪罪!”黄湘不动声色,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而表面上却是脸色一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惋笑如流转着氤氲的水眸,一瞬不瞬的盯视着二人,只见他们在一来一往之间,便已经无情地决定了自己的命运,甚至连为自己遮羞的打算都没有。
“爹,女儿当真是清白的!”惋笑如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神情凄惨,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只见她哽咽的道,“皇后娘娘圣明,一定会包容女儿的,无论怎么说,女儿是一定要去参加百花宴,如果皇后娘娘不许,那我去昭告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后娘娘是多么的不明是非,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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