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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不太明白，他都要死了，到底是谁输了。还敢大言不惭。
“朕怎么会输，朕如何会输。”
韩言看见刺进纪命身上的那把剑，愣在了原地。突然之间天旋地转，扶住身边的小丫鬟，才稳住身形。
她身为皇后不能为别国太子哭，不能落泪。只能恭喜皇上杀敌勇猛。将士们都离开。韩言才走到了无生机的纪命身边。
“好傻，真傻，你真是个疯子，明明都知道是圈套还回头干什么？”
纪命想抬手都抬不了只得放下。李靖看到这里哼了一声，骑马转身就走。到底是他赢了。
听说韩言生了位男孩，那是他将来的太子。他毫不停留的离去，毕竟他不打扰让她们最后的叙旧已经仁至义尽。
“你进宫虽逼不得已而为，如今可曾后悔。若是当日嫁我…若是嫁我…”
悔?为何悔?再来一次为了小娘她也绝不会选他。可她是想的，嫁他肯定不用尔虞我诈，嫁他绝不会受尽委屈。
“就当那时言儿嫁了你，纪公子八抬大轿，鸿雁相赠。言儿死在了本宫进宫那一年。纪公子死在了那年的战场没有归来。”
他笑了，笑的口吐鲜血，笑的眉头紧皱。
“当是圆了我的梦，那年言儿是不是也把随身的戒指送了本公子呢？”
岱菏解下脖子上的戒指放在他手心，帮他把手合上。他凭着最后的力气握紧手中的戒指。
“当然了，除了纪公子，言儿还真送不出去这东西，也就你嚷嚷着要。”
他最后一句一直围绕在岱菏耳边，可她到他断气都没有回答。
“言儿是爱我的吧？”
爱是什么？他懂，她却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