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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梦为何要不高兴?”
“毕竟你母国吃了败仗,难不成你却高兴么?”放勋语含不思议,他只当初梦是鲜卑的安插于建邺的探子,全然未知初梦身份,而初梦也并不欲同他解释,只浅笑一声,道:“谢过王公子。”
放勋微微上前,张开怀抱将初梦轻轻揽怀中,索要交易的报偿,而这一次,初梦并未退却,任由放勋的靛青色丝缎袍袖伸展过来,淡淡地望向他,僵着身子被他搂入怀中。
“怎的手这么冰凉呢?”放勋拥初梦入怀,语含温柔,另一手沿着她袍袖而下,细细抚弄着她的纤指。
“夜里寒,有些凉罢了。”
“莫不是心里寒凉了吧?”
初梦人虽由放勋搂着,心却与这怔仲不宁的目光一道游离在身子外头,直和着外头的人声鼎沸一道追随扶瑄而去,放勋自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她的心思,心觉有些气不过。放勋从来自认不输扶瑄,若论外表,放勋与扶瑄各似不同苍木,各有风流,若论才华,放勋亦有所长,但扶瑄生养在世家为首的谢安府邸,天生可承袭爵位,有大把彰显之机,只环境优厚于他罢了。
想及此处,放勋顿觉一阵热血上涌,只将怀中初梦束缚得更紧,直叫她透不过气,初梦有些惊诧,睖睁着眸子直欲挣脱,却更激起了放勋的霸欲,他只将臂膀扣得更紧,另一手伸过来捏住初梦的下颚,不许她侧过脸去,纵然初梦挣扎他也不管不顾,只狠狠地将唇贴在她冰凉的唇上吮吸。
放勋攫取地贪婪无餍,似要吸尽她早已燥乱的香息,似乎如此这般,他便可全然占有了她。
这吻持续不到刹那,便叫初梦似疯了一般挣脱开了。
“王公子!”初梦惊叫着。
而时,初梦鬓发松乱,撤身一步,放勋见她如此失魂落魄,亦觉方才有些失态了,便道:“那,慢慢来罢。”
初梦仍是惊魂未定,只捂着心口,喘息沉沉,缓缓道:“对不住……初梦还是做不到……”
“我便是不明白了!”放勋忽然有些怒了,提高了声,道,“那谢扶瑄有什么好?你委身于他不就是为了这情报么?如今我能以百倍千百给予你,你在他那处能得到什么?为何你……”
初梦听了这话,幽然抬脸,眼眸中闪着坚毅之光:“扶瑄公子,从来便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