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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
顾漾话音刚落，黎安霄手拿早餐和电脑包，气喘吁吁地跑进教室。
“好险，差一点迟到，早上好，宝贝。”
黎安霄将纸袋和电脑包放到桌面上，快速拉开椅子坐下。
她迅速打开纸袋，从里面拿出三明治和咖啡杯，边拆开包装袋边把吸管插进咖啡杯里。
“早上好，宝贝。”
“柯柯，漾漾，早上好。”
“早上好，安霄。”
“安霄，早上好。”
黎安霄咀嚼着三明治，含糊地说：“宝贝，你@#@#@@￥的存档了吗？”
苏沉商从包里拿出一块刻有『彦』字的U盘，在黎安霄面前晃了晃，“搞到了，U盘在这里。”
“昨天%￥￥#￥###&，怎么样？”
“跟你的情况差不多。”
“德语@#^$，你@@￥%没。”
“做完了，你放心。”
“两%……%…^#@不在，下下周陪我*%#@去@#￥怎么样？”
“可以。”
坐在两人课桌对面的柯文岚和顾漾，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正在进行秘密通话的两人。
黎安霄吸了一口焦糖海盐拿铁，喉管用力往下一咽，三明治顺着食道滑下，“困死了，我下次再也不通宵了。”
苏沉商咬着吸管，“在长白山和万朝的时候，你有时间这么玩？”
“没有。”
“你和我都被管着，好不容易把他们都送走了，小小通宵一晚也没什么关系。”
“你说的对。”
顾漾喝了一口豆浆，但被杯中热腾腾的豆浆给烫到，忍不住皱起眉头，“嘶——阿沉，安霄，长白山好玩吗？过年我想和我爸妈一起去。”
说到旅游，苏沉商开心地将右手食指竖起在空中轻点，用力咽下嘴中的咖啡说：“好玩！烧烤和物价比泽安便宜！”
黎安霄补充道：“铁锅炖和糖葫芦也很好吃。”
“那儿有卖糖葫芦吗？我怎么没看见？”
“就是冰雪大世界门口，有一位推三轮车的老爷爷，你和尹曜辰没看见吗？”
“我错过了，不过，漾漾，不推荐你去漂流，时间太短而且还要起的很早。”
“嗯嗯。”
“你们去完长白山要去延吉吗？”
“要去，这两个地方离得很近。”
“我不推荐你去民俗园，那边好小，而且去晚了拍照的人很多。”
“等等。”
柯文岚的目光里充满疑惑，视线不停的在三人之间来回移动。
她举起手打断三人的谈话。
“你们假期不是在万朝吗？我还看到阿沉和安霄发的照片。”
顾漾转过身，从课桌上拿起平板，点开自己的朋友圈给柯文岚看，“柯柯，她们前几天在长白山，最后两天才去了万朝参加订婚宴，你看。”
柯文岚凑到顾漾身边，手指在她的平板上往下滑动，“哇—，是我错过的消息，我十月一号就菌子中毒进医院了。”
顾漾将平板递给柯文岚，让她补全未看到的朋友圈。
她将双手交叉，放在椅背上，随后，用指关节推了推眼睛边，“我这次去了锦里玩。”
苏沉商好奇地问：“好玩吗？”
顾漾笑着说：“是个很深刻的回忆。”
黎安霄拿起三明治包装，从位置上站起身，“多深刻，有人拉你街拍了？”
顾漾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没有街拍。”
苏沉商拿起咖啡杯，左右搅动着杯子里的冰块，“那是什么？”
顾漾用中指推了推眼镜，镜片在灯光和阳光下反射出一道微弱的光芒，“第一天吃完麻婆豆腐和老妈蹄花后，水土不服进医院。”
“第二天，去完熊猫基地，回到酒店又吐又拉。”
“第三天，我莫名其妙得了阑尾炎，把阑尾割了。”
三人听完顾漾的旅行经历，立刻明白了她所说的“深刻”是什么意思。
镜片下的眼睛弯成月牙，顾漾的手指在手臂上轻轻敲击，“怎么样，是不是很深刻？”
三人同时为顾漾鼓起掌，异口同声得回答，“漾漾，这简直太深刻了。”
顾漾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停下掌声，“不过，我去熊猫基地做义工的时候，在基地门口的认养板上，见到阿沉和安霄的名字。”
黎安霄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药品和水杯，“嗯，我们确实认养过熊猫。”
苏沉商补充道：“每年奶爸都会给我们发它们的短片。”
黎安霄掰下两颗白色的药品，喝了一口水，将药品咽下，“我很喜欢看云云啃竹笋的视频，十分解压。”
“啊？云云会剥笋吗？我家叮当牙口不行，只会等着奶爸给它剥笋。”
“熊猫还会牙不行吗？我记得它们咬合力很强的。”
“我也不太清楚，每次奶爸给我发视频，我从来没见它自己剥过笋壳。”
“哎？——”
柯文岚将平板转向苏沉商和黎安霄，手指不停地指着屏幕里的照片。
“这...这...这张照片！”
照片中，苏相和身穿月白色宋锦旗袍，黑发被一支通体透明的龙凤祥云玉笄绾在脑后。
她一手握住金黄色的团扇手柄，另一只手正与背后的三人嬉戏玩闹，整个画面洋溢着温馨与欢乐。
“都是漂亮小姐姐，中间这位是你姐姐吗，看面相好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柯文岚不断地将图片放大缩小。
苏沉商咬着吸管，回答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或许你们真的见过，她的照片就贴在教师楼和校门口的荣誉墙里。”
柯文岚抬头看向苏沉商和黎安霄，目光中带着些许崇拜，“荣誉墙！哪个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