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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蕲州安抚的拍了拍冯乔的发顶。
“爹爹不会刻意将你束于闺阁,也不会让你去压抑仇恨,只是无论你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多加思量,切不可因那份预知之能,就小觑他人,大意将自己陷入困境。”
“你要记得,你身边还有有爹爹。”
“你不喜之人,爹爹也不喜,那些伤害你之人,爹爹也会让他们不得安宁。”
“爹爹只希望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能够尝试着和以前一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肆意张扬的去过一个你这么大的女孩儿该有的生活。”
冯乔心中巨震,看着神情认真的冯蕲州,眼前浮起泪雾。
“爹爹不是该劝我放下仇恨吗?”
“傻,以德报怨那是圣人的事情,爹爹只是俗人一个,如果只知道心慈手软,处处容情,又怎么能护得住我家宝贝闺女?”
冯乔再也忍不住,眼泪喷涌而出。
冯蕲州心疼的替自家闺女擦着眼泪,低叹道:“傻孩子,别哭了,万事有爹爹,知道吗?”
“恩!”
冯乔边哭边笑,重重点头。
父女两之间没了心结,而且经历刚才那一遭大悲大喜之后,反而更亲近了许多。
冯乔说出了藏在心中最大的秘密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红绫取了冰块进来,冯蕲州小心的替冯乔手臂上的伤口重新伤药之后,这才用帕子包着冰块,放在冯乔眼下替她眼睛消肿。
冯乔懒懒的靠在冯蕲州胳膊上,软声问道:“爹爹,今日在宫里,你当真阻了萧闵远的事情?”
冯蕲州点点头。
“陛下赞他睿勇,有意让他入兵库司,主管京中防务。”
“李丰阑会同意?”冯乔诧异。
“当然不会,他若同意,四皇子岂不是会受制于萧闵远?”
冯蕲州轻笑道:“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在萧闵远索要粮草的折子上动了手脚,想要扯萧闵远后腿,又怕陛下对他生疑,所以拉我出来做筏子。正好我也恼萧闵远之前伤你,便顺水推舟成全了李丰阑。”
冯蕲州大概的将今日在宫中的事情说了一次。
冯乔听到萧闵远后来威胁冯蕲州,还说出了临安的事情,一边感动自家爹爹毫不犹豫的袒护,另外一边也有些担心。
“爹爹,萧闵远那人心性凉薄,城府极深,今日你能将他气得在宫门前与你争执,恐怕他是真恨上了你。你今日扰了他好事,我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
冯蕲州淡然道:“临安之事,陛下本就对他生疑,萧闵远收服韦玉春,平定叛乱的手段也未必就那么干净。”
“陛下封他襄王,眼看着他是得势,可只要他没入兵库司,手中没有实权,那王位不过就是个招人嫉恨的靶子。”
“如今朝中可不只有他一个皇子,大皇子、四皇子等人又岂会坐看他权柄日盛,届时萧闵远应付那些人就已经自顾不暇,哪还有功夫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