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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微微一怔,改口道:“是我说错了,是他送给你的。”
“你们刚才是在说我吗?”
武松似乎不愿意继续说这个话题,笑着说:“哥哥刚才说要给兄弟也买一匹马,现在哥哥有了宝马良驹,是不是也给兄弟买一匹呀?”
旁边的几个马贩子听了这话,都挤了上来纷纷向他们兄弟二人推荐自己的马,武植花了一两银子给武松买了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
眼看着天要黑了,兄弟二人骑着各自的马往家走。
一路上武植一直在琢磨今天发生的这件怪事,几次问武松,都被武松岔开话头,看样子是不想提及。
武植更是越来越奇怪,可是武松不想说,他一时也没什么办法。
两人回到家中,吃了晚饭,武松在楼下安歇,武植和潘金莲上了二楼。
潘金莲服侍着武大郎脱衣躺下,自己则在对面的床上灯下做针线活儿。
武植一时睡不着,扭脸看对面的潘金莲。
只见灯下的潘金莲,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面上未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她绝色的容颜,尤其是裙子下露出的一双尖尖瘦瘦的小脚,小巧玲珑,纤纤若莲,非常得可爱诱人。
武植一时春心哄动,悄悄地起身过去,抓起抓起一只小脚儿轻轻地捏了一把。
潘金莲一怔,赶紧收了一下,抿嘴笑道:“吓了我一跳,你怎么还不睡呀,明天还要早起呢。”
她的声音娇柔婉媚,如春风拂面,武植不由得色心大起,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剥她的衣服。
潘金莲拼命挣扎,“大郎,你不能这样。”
“老子是你的相公,你是老子的娘子,怎么不能这样?”
“大郎,你不是我的相公,你是我的师父,我不是你的娘子,我是你的弟子呀。”
说着,潘金莲一下伸出一条如玉藕般的胳膊,“师父,你看,我还有守宫砂呢。”
那条雪白圆润的玉臂上果然有一颗红艳艳的砂记
武植熟读古书和评书,当然知道有守宫砂的女子应该是处子之身。
潘金莲竟然是处子之身,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她还说武大郎是她的师父,真是越来越乱了!
武植抬头问潘金莲,“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不是武植、武大郎吗,怎么会是你师父呢?”
“师父,武植这个人已经在三年前因病故去了,你是冒用他的身份隐藏在世间,你并不是真的武植、武大郎。”
“纳尼?武大郎三年前就死了,那我是谁呀?”
“这个弟子暂时还不能说,否则会受到师伯重罚的,不过,再过些时日,等师父你病好了,就一定会想起来的自己是谁的。”
“师伯?这个鸟师伯又是什么鬼?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难道我失忆了吗?”
潘金莲点点头,“大郎你修练高深道术,走火入魔,所以才弄成今天这样,而且以前的事也全不记得了。”
“走火入魔,你是说我变得这样又矮又小,还忘事是因为修练道术走火入魔所致?”
潘金莲温柔地点点头。
“哎,我听说老道不是不能有媳妇儿吗?”
潘金莲莞尔一笑,“大郎有所不知,天下道教分全真和正一两派,我们修的是正一派,这些道派门下又分火居、出家两种道士,出家道士居住宫观之中,不婚娶,奉斋戒;火居道士可以娶亲蓄子,我们修的正一派的火居道士,所以说你是可以娶妻生子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我有没有老婆、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