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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就按你说得办。”西门庆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想着如何把李师师搞到手,尝尝鲜。
两人正说着话,小厮玳安走了进来,“老爷,武都头兄弟二人来了,在外面客厅等老爷说话呢。”
西门庆眉头一皱,怪道:“这大雪天的,他们兄弟来干什么?”
本不想见,可是又想着不能驳了武松的面子,于是吩咐道:“让他们稍侯,我换了衣服马上去见他们。”
西门庆换了衣服来到客户,见武家兄弟果然坐在客厅的两把太师椅上,尤其那个武大郎,穿了一件锦袄大模大样地端着一杯茶有滋有味地喝着,完全没有往日的怯懦猥琐相儿。
他们身后两个侍候的小厮在武大郎身后交头接耳,指着武大郎嘻嘻地笑,看样子也是在嘲笑怪模怪样武大郎。
他们的家里从来就没来过这样的客人。
武松坐在那里心里多少有些惴惴不安,见西门庆出来,他马上立起身来,道:“大官人,叨扰了。”
西门庆略略还了一个礼,让武松坐下,却见武大郎坐在那里大模大样的没跟自己实礼,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冷着眼问:“这大雪天的,你们兄弟来这府上有何贵干呀?”
西门庆本来是向着武松问的,他根本就没把那个三寸丁谷树皮放在眼里。
武松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扭头看自己的大哥。
武植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怪异地瞅了西门庆一眼,“大官人,我等兄弟是来给大官人报信的,大官人惹上大祸了。”
西门庆淡淡地冷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瞟了武植一眼,“哦,我惹什么大祸了?”
武植看武松一眼。
武松硬着头皮按照武植教他说的话,说道:“大官人,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在衙门值班,有一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外乡人说是要告大官人和强人合伙劫了给蔡太师那十万贯生辰纲。”
前些天发生的那十万贯生辰纲被劫案,西门庆当然知道,现在各级官府正大力缉拿盗匪,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一旦抓到,必定要严办。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告自己和这个大案有关,可是他也知道武松是个粗人,不大会说假话。
他皱了皱眉头,拿起茶杯故作轻松地喝了一口,打着官腔说:“原来武都头这大雪天的到这府上来是说笑的,我西门庆是何等人,怎么会和强人合伙劫了给蔡太师那十万贯生辰纲呢?”
武植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早教好了武松怎么应付。
只听武松说道:“我也这么想呀,大官人是何等人,怎么会和强人勾搭一起做下那惊天大案呢,可是,这个外乡人说手中的证据。”
“什么证据?”
“一条上面刻着观音菩萨和善财童子的十两官金,说是从你府上银库里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