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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也意识到这群人非同小可,看那华服男子的穿戴打扮,气质作派,一定是非富即贵,而且不是一般的富贵,是大富大贵之人。
而且他身边还有两个无须的男人陪侍,难道那两个无须男人是太监?
太监陪侍之人必是皇家贵族,武植联想到昨天晚上武松说要去接的微服私访的钦差,难不成就是他?
皇家贵族到这小小的清河县干什么?还花那么大的价钱买了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是尤五给他的,这尤五又是什么人呢?随随便便就把一块价值一万两银子的石头给人?
武植边想边和茗烟往当铺走,跟在后面的茗烟小声地说:“爷,我怎么觉得后面有人探头舒脑的一直跟着咱们呀?”
武植回头看,果然见两个劲装大汉跟在后面,见他看他们,马上装作四下看别处的样子,看来是在跟踪自己。
不用说,这是刚才那个姓蔡安排的。
武植也没在意,当作不知道,继续往前走,来到当铺。
武植刚坐下一个小伙计过来给他斟了碗茶,武植慢悠悠地喝着茶,见那两个劲装大汉在当铺外来回逡巡,似乎还向路人打听什么。
晚上回了家,吃了饭,武植还在想白天的事情,不仅想那姓蔡的,还想这尤五到底是何方神圣。
潘金莲收拾停当,见武植坐在桌子旁发愣,以为他无聊烦闷,于是笑着说道:“大郎是不是闲了,要不然我陪你玩牌吧。”
武植一听,连说好好好。
潘金莲从柜子里拿出一副牌。
武植一看,不是扑克,于是笑道:“玩这种牌有什么意思,我们玩斗地主吧?”
潘金莲怔了一下,笑问:“什么是斗地主呀,奴家可从来没听说过?”
武植这才想起,现在自己身在宋代,宋代的人怎么知道斗地主呢。
于是她让潘金莲找来几张硬一点的大纸和笔,叫来茗烟和尤五,教他们画扑克。
四人个足足画了一个时辰才画好了一副扑克牌,武植又跟他们讲了斗地主的玩法规则。
等他们都明白之后,武植让潘金莲给他们二人一人拿了一百文铜钱。
茗烟见白得了一百文,乐不可支。
尤五却是不以为意,一副见过大钱的模样,鄙夷地瞟了茗烟一眼。
武植、茗烟、尤五三个开始玩牌。
茗烟是个好赌的小子,这斗地主的玩法,对他来说又十分的新奇,所以十分踊跃。
尤五也觉得好玩,潘金莲坐在一旁边做针线活儿,看看着他们玩。
武植是玩斗地主的行家,在前世没事儿时经常找人赌,大多是九赢一输,也赢过不少钱。
但是,他为了培养他们的兴趣,前几局故意放水。
茗烟是赌场的好手,尤五却一时不得门径,所以,只一会儿的工夫,茗烟就赢了两人一大堆铜钱,乐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地讽刺尤五几句。
尤五是个好胜的人,被茗烟说得有些恼火,要求提高赌注,三个人继续赌。
可是几局之后,她就算没有抓到好牌,也频频当地主,也不会记牌,算牌,没一会儿工夫就几乎全部输光了。
武植见她气得急赤白脸的,笑道:“小五哥儿,赌钱不是赌气,玩这个是有法门的,我倒是知道一些法门儿,你要不要听呀?”
尤五看了他一眼,“什么法门,说说看。”
“这第一呀,记牌与算牌是斗地主的基本功。一是要根据自己手里的牌,记住没有的牌,时刻关注别人的出牌情况,记住是否出过这些牌,最关键的是要通过自己手中的牌算出对手有没有炸儿。”
尤五点了点头,“第二呢?”
“第二、要记住别人手里还有几张“王“、“二“、“?A“,并要根据各人的出牌情况推算出这些牌分别在哪一家的手里,准决率要达到九成以上才行。”
尤五沉思默想,茗烟急着问:“那第三呢?”
“第三,如果是地主的上家,出牌一定有讲究的,要做到“压多攻少“,如果地主单牌多,就要坚决顶住,要不惜破开大牌,不让他顺利地走单张小牌……”
武植正要教他们玩斗地主的绝招儿,武松从外面进来了,武植把手中的牌一扔,“不玩了,不玩了,二弟,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还没等武植再说话,尤五抢着问武松,“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呀?”
武松笑道:“你这小哥儿,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你师父?”
尤五凤眼一瞪,“你不做不行,你必须得做,不然我让……”说到一半,她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武松笑着问:“不然你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