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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久抓起车钥匙就要送我出门,我扭头看了一眼叔叔,他来做检查应该是生病了,应该让秦久送他回去才对。
可是这句话还没说出来,秦久就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拉着我往主任室的门口走:“我爸的身体硬朗着呢,就是做个例行检查什么的,再说了,我要是不听我爸的话,他回去又得啰嗦我一顿。你就看在我们多年好朋友的份上,赶快让我送你回家吧。”
叔叔说起人来的时候,简直是一套一套的,我看着秦久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跟他一起往门口走。
出了医院的时候,秦久把他那辆骚包的不能再骚包的跑车开出来,得意洋洋的跟我炫耀,问我好不好看。还说是他爸花了一百多万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是他的生日,每年都是我陪他一起过的,可是今年出了太多的事,我竟然忘记陪他一起过了。
秦久坐在车子里,双腿抖啊抖的,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我的生日你没陪我过,礼物总该有的吧?”
他生日我都忘了,怎么可能准备礼物。我挠了挠头,正愁着不知道要送他什么,忽然想起来前阵子闲着没事干,在淘宝上买了一些珠子,自己穿起来做了一个娃娃的钥匙扣。正好挂在自己的钥匙上。
我手伸进斜挎包里,在包里摸了半天,等把钥匙扣从钥匙上取下来的时候,才把手伸出来,把钥匙扣递给他:“前几天编的,有点女孩子气,你要是不喜欢……”
话还没说完,秦久就把钥匙扣一把抢过去,邪邪的笑了笑:“每次你都占我便宜,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蛋糕,好歹也是一百块一个。破钥匙扣能值几个钱。”
不要你别拿走啊,本来因为我忘记他生日,还有点理亏来着,结果他这么一说,我的脾气就上来了,那个钥匙扣好歹也花了我一个多星期做的。
我不乐意了,伸手就想去抢钥匙扣。
车子明明发动着了,秦久忽然把车子又熄灭了,站起来把钥匙扣举的高高的。因为坐的是跑车,我脾气也上来了,也站起来跳着脚去够钥匙扣。
秦久个子比我高出一个头多,又故意不让我抢到钥匙扣。我跳的气喘吁吁的,最后坐在车子里骂他无聊。
他把钥匙扣挂在他钥匙上,一边挂一边嘴贱:“要不是看在我们玩儿的好的份上,就这么个破玩意儿,我才补稀罕。”
我歪着头又想骂他了,可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闭上了嘴。
因为我看见那个五十岁的大叔从医院的大门里急急的走了过来,怕被那个大叔认出来我就是楼梯里的人,我刻意把身子往后靠了靠。
“怎么了?不骂我了?”秦久坏笑了两声。
“我是懒得理你。”我哼了一声。
秦久正要再发动车子,那个大叔忽然冲了过来,挡住了秦久。
我偷偷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秦久,见他已经收齐了玩世不恭的神色,一本正经的看着那个大叔问:“陈师父,怎么了?”
“她是结阴婚的人。”叫陈师父的人眼里一抹冷光看着我。
听顾承泽说,捉鬼人除了会对鬼伴下手,结阴婚的活人也不会放过。他盯得我头皮发麻,忍不住往靠背上又缩了缩。
秦久大概看我害怕了,身子故意往前倾了倾,挡住了陈师父盯着我的视线。他看都没看陈师父,直接说:“她是我的朋友。”
“她是结了阴婚的人。”陈师父的声音变得阴狠起来。
秦久不耐烦的敲了敲方向盘:“你哪只眼睛看见她结阴婚了?”
“她身上有阴气很重,我是跟着罗盘的指针找到她的。”陈师父把罗盘往秦久跟前放了放。我也去看了看,果然,那跟针一直指着我。
陈师父的手忽然伸进了车子,似乎想要抓住我,秦久速度比他还快,截住了他伸进来的胳膊,将他往外一推,陈师父被他推的后退了好几步。
到底是年纪大了,秦久又有劲儿,他好半天才缓过来,不甘心的往我这边看了又看:“秦少爷,抓住她,不愁抓不到那只鬼!”
秦久沉默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说:“潇潇是我朋友,你不能动她。”
“她被鬼迷惑了,今天在楼道里的人就是她,她跟鬼在楼道里做男女之事……”
陈师父的话还没说完,秦久忽然大怒,他一把抓住陈师父的衣领子,将他的头拉在玻车窗上压着:“潇潇不是那种女人,你他妈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秦少爷,她结了阴婚就是被诅咒的,你跟她在一起,会克你的命!她被鬼迷惑,你要被她迷惑么?”陈师父就算被秦久按住了头,也喋喋不休的说着。
秦久被他说的烦了,直接将他推了出去。踩着跑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