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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着人流,缓缓往里走去。
或许是因为花魁的魅力实在过大,走的一路上皆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那些不管出不出得起这价钱的,都希望去睹一睹花魁的风采,看一看今夜的热闹。
路上,路过的商贾士子与纨绔公子哥们皆都一袭华服,佩剑的佩剑,拿折扇的拿折扇,腰挂玉佩的挂玉佩,看上去不是风流倜傥便是富贵逼人。
见到寒酸书生打扮的陈剑安,其中一个穿着锦衣的富贾忍不住取笑道:“白落姑娘的魅力可真是大啊,连个寒酸打扮的穷书生也想着上前瞧瞧。……去去,这里不是你这种穷鬼该来的地方,赶紧离开吧。”
这一番趾高气扬,羞辱书生的言论,竟然引得那些人满堂哄笑。
陈剑安也不理睬,当其是空气般穿过那富贾,继续往里走去。
临近醉香楼的门前,便看到众多伶俐小厮点着头哈着腰,站在门前招呼恩客。
门口还站着几个护院,看守极严,只是放着衣着华丽的商贾士子入门,其他想要瞧热闹的寻常百姓都被拦了下来。
陈剑安看着醉香楼前那几个膀大腰粗的护院,知道自己这一身打扮肯定是进不去的。
他看了一眼四周,赫然发现刚才带头取笑自己的那个商贾,正坐在醉香楼门前左边的角落休息,想来应该是排队等着入内。
陈剑安计上心来,转身便先离开了醉香楼。
等他再出现时,手里多了一个麻袋与一根木棍。
陈剑安带着坏笑,望着依然坐在角落,焦急等待的富贾。他观察了下富贾周边的环境,然后偷偷摸摸得往那个商贾的方向走去。
大约半盏茶时间过后。
从暗黑的巷子里走出来一个,穿着不合身锦绣袍子的少年。他活动了下右手,然后抬头挺胸得往醉香楼而去。
巷子里,那个富贾被扒光了衣服,捂着嘴,抽泣着蜷缩在角落里,生怕被熟悉的人瞧见。
陈剑安想起方才自己胖揍那个富贾的场景,心中甚是痛快。也活该他倒霉,谁叫他刚才在众人面前羞辱自己,纯粹是欠的。
望着眼前的醉香楼大门,陈剑安使了些小手段,躲过了守护门口小厮的毒眼睛,顺利得进入了醉香楼。
当他一踏入大堂,便瞧见堂内人山人海,连个站脚的地都快没了,只能弓着腰往前看。
他的个头不矮,在大堂内显得鹤立鸡群。
因此视野极佳。
站在陈剑安身旁的一个富家公子,由于个子太矮,根本瞧不见什么。他突然拽着陈剑安的衣袖偷偷问道:“兄台,那白落姑娘美不美?”
陈剑安被人挤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也不知拽着他的是谁,不禁骂咧了一句:“美个驴蛋蛋的,还没瞧见人呢。尽是一群大老爷们挤挤攘攘的。”
富家公子紧挨着陈剑安,又道:“想来这白落姑娘定是罕见的美人。不然,怎么会引得如此多得商贾士子们前赴后继。”
陈剑安低头看了一眼与自己说话的富家公子,见他面带微笑,对于自己刚才无理的话语也不气恼。顿时对他有了些好感。听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山海城人,便搭着话问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
富家公子轻笑道:“兄台说的不错,我是从北海郡过来的。今日恰巧听说了这件盛事,心中实在好奇,便过来瞧瞧热闹。”
陈剑安见富家公子为人谦逊,有心结交他。“在下陈剑安,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富家公子行文人礼道:“在下邹寅。北海郡人氏。陈兄也别叫我公子,既然有缘相识,叫我声邹兄即可。”
陈剑安回礼道:“邹兄客气了。”
邹寅闻之,哈哈笑了几声,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陈剑安与邹寅攀谈期间,身后突然有一道声音传来,“公子,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