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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挠头,走开:“君子远庖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们把猪先生家大门紧闭,在外面上了锁,然后翻墙进来。免得看病的人打扰。
然后我们两个进了屋子,一边盯着院子里的木夯一边和猪太太聊天。猪太太很焦急,但是还算开明,愿意一试。
这样从早上一直熬到中午,又从中午熬到傍晚。
眼看再过个把小时猪先生就回来了,实在是不能再等了。
我和文闯浩浩荡荡走出去。把热好的猪肉端到桌上。热气腾腾冒着香味,闻一下就止不住的流口水。
我一天没吃饭了,文闯更是连早饭都没吃。
而木夯被我们捆了一天,早就饿的头晕眼花。
文闯撕了一块猪肉,用手提着走到木夯跟前:“吃吗?”
木夯两眼放光,张嘴就要吃。但是文闯敏捷的躲开,然后填到自己嘴里了。
木夯气地全身发抖。破口大骂。但是骂了一会就停下来了。因为她太饿了,没那么多力气浪费。
我和文闯一人一大块猪肉,搬着板凳坐在木夯对面。埋头大吃,狼吞虎咽。
猪肉很肥,吃一口满嘴流油,咬一口舌底生香。我们故意吃的震天响,又是舔嘴唇又吮手指。
木夯先是小声的哀求,然后开始在椅子上挣扎。
我看见猪太太站在屋子门口几次要出来,但是都忍住了。因为我们吩咐她千万不要出现。
我觉得猪太太很可怜,为了早日结束她的痛苦,我开始更加卖力的吃猪肉。
我只吃了一点就开始打饱嗝了。但是身边的文闯绝对没有停下嘴来的意思。
我感觉文闯不是在表演,而是本色演出。他两只手抓着肉,拼命的往嘴巴里面塞,吃的呼呼带声,又不时的吸溜一下手上的油。
木夯像是要把身子骨摇散了的感觉,使劲的挣扎。过了几秒钟,咣当一声,椅子散架了。
木夯歪倒在地上,不动了。
猪太太神色紧张迈出门来,我连忙摆摆手,示意她别动。猪太太犹犹豫豫缩回去了。
我探着身子观察木夯的情况。木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脚仍然被死死的捆着。
我身边的文闯太投入了,丝毫没有顾及木夯的异样,一直在埋头大吃。
我正犹豫要不要把木夯扶起来,忽然,木夯动了。这一次,她直接趴在地上挣扎。不过,不用于以往的是,她的头顶正对着文闯。
我马上意识到:是傻西。
木夯在地上使劲挣扎,但是始终不能前进一步。因为她被捆的太结实了。
几分钟之后,木夯忽然趴在地上,不再动弹。这时候,我发现她的头顶慢慢的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有点害怕,慢慢倒退了几步。没留神绊倒在刚才的铁锹上,咣当一声,摔了一个倒仰。
我爬起来,顺手把铁锹抄起来。我不知道要拍谁。但是我觉得有这东西在手要安全不少。
以前文闯说木夯头顶有一张脸。我不相信,但是现在我相信了。
因为我已经看到那张脸了。
傻西似乎正在木夯身体内挣扎。我看见她的头皮鼓鼓的,被顶得此起彼伏。渐渐得,出现了一张脸的形状。
这张脸没有眼睛,鼻子也只有一个轮廓,唯有一张嘴,活灵活现,看起来贪婪无比。
我盯着木夯,看的聚精会神,口干舌燥,手心里的铁锹一直打滑。因为我的手心出了很多汗。
那张脸使劲的往外面挣,变幻着形状,像是在嘶吼。
我吓得一步步倒退。而文闯居然面不改色,一直在闷头大吃。
终于,我听见一声轻响,紧接着木夯身体周围出现一阵薄雾,朦朦胧胧把她裹了起来。
我看不到鬼,但是我觉得这层雾不简单,因为它正在迅速的聚拢。
我嗓子都岔了声:“文闯。”
文闯闻声抬头,看见那团雾忽然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薄雾紧追不舍。
眼看文闯跑到墙边再也无路可逃。
我大喊:“肉,把肉扔了。”
文闯居然来了句:“麻痹我总觉得浪费。”
但是情势所逼,眼看雾气侵袭过来。我看见文闯打了个哆嗦。然后咬着牙把肉扔出去了。
很快,薄雾附在肉上。我隐隐约约听到畜生进食才会发出的呼噜声。
我对文闯喊:“麻痹,怎么办?”
文闯昂头,扯着嗓子喊:“麻子哥,快麻痹来啊。”
这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文闯一嗓子喊出去,我瞬间觉得一阵阴冷。
随后,大门洞开,不过,进来的不是麻子,而是搬着药箱的猪先生。
我心里一咯噔:“这下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