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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歇了好大一会,才想要去护士台去找护士,可就在这个时候,病房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只不过这一次的脚步声比较正常,是那种急匆匆地从走廊里穿过的医生或者护士的脚步声。
白天那个医生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我站在房间中间还愣了一下,然后板起脸来说:“怎么又下床了?!不在床上好好休息?”
我讪讪地笑了笑,不管是谁,面对医生都硬气不起来,你得罪厨子可能会遭遇到恶心的口水才,可得罪医生,搞不好就让你自然死亡了。
“张大夫,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明天我能出院了吧?”
我满怀殷切地看着张医生。
张医生还是板着一张臭脸说:“出院与否,是我们医生说的算,不是你这个病人说的算!现在,立刻躺回床上去!”
我点点头,不想跟一个医生争执,就躺了回去。
张大夫没有走,而是顺势走到床前对我进行例行的关于瞳孔啊、舌头啊、咽喉啊等等的正常检查,然后张大夫的脸色就变了。
看着面前阴云密布的一张脸,我的小心脏忍不住有点小忐忑:“张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我觉得自己就是饿了几顿,饿晕了,可自己毕竟不是大夫不是?
“不行,你的……指数降低,……含量增高,必须要赶快打个吊瓶。”张大夫一脸严肃说了一些专业术语,我听得找不到北了。
“躺下,现在就给你打吊瓶。”说着张大夫就把我按到了病床上。
我还在晕乎乎地想着之前一系列的名词,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严重,就感觉手背上一疼,低头,吊瓶的针头就扎在手背的血管上。
什么情况?
张大夫随身带着药和吊瓶?
不对啊,刚刚不是检查完了才决定打吊瓶的吗?吊瓶怎么能提前准备好?
我一念至此,伸手就要去拽手上的吊瓶,可没想到张大夫第一时间洞悉了我的意图,一伸手就压住了我的两只胳膊。
被麻利挂在吊瓶架上的吊瓶已经一滴一滴地向下滴了下来。
我自觉不对劲,两边胳膊被压住只能伸腿去踢张大夫,可没想到张大夫一个跨步,屈膝将我的两条腿也压住了。
滴答、滴答。
吊瓶的药液滴落的声音如此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耳边,并逐渐的清晰、扩大,就好像我正处在这样一个寂静的世界,除了水滴滴落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其它了……
我的意识渐渐涣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