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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他们依旧没有实体，只能附在她人的识海之中。
“只是，我的角……”
静乐说话吞吞吐吐的，想要表露自己的不满。
“一个角罢了，会长出来的。”
妄天的话有些敷衍，想来并没有将静乐放在心上。
白泽通灵，他们有属于自己的自己传承，知晓自己头上的角是永远也长不出来了，不由得有些黯然。
静乐头上的角被妄天用来封印止菱的记忆了，只要有静乐在，止菱的记忆便不能完全恢复。
能见到琐碎的记忆碎片又如何，那始终不是完全的记忆。
“调整一下你的状态，趁着她神识熟睡去修炼一番吧。”
“知道了。”
静乐知道自己修炼的修为最终还是会落在妄天的口里，妄天跟止菱一般不能修炼，所以才会带着静乐一起离开原本的识海。
利用，妄天从不这般认为，若是无他，她早就会死在凌渊的过于浓厚修为之下，哪里还会出来，去见这个世界。
她的命都是他给的，她有什么资格说不。
被妄天制住的静乐不能说不，她只能按照妄天的想法，一步一步的设计着止菱，直到他们逃脱。
“知风草……”
静乐离开了神识隐隐听到妄天在说什么，却也并没有怎么在意，不是跟她说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