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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直接用废，寻上另外地方开办，也不是什么……”
话刚刚说到这里，林末凤似乎就感觉到什么，笑着把手上茶碗放下，把一双黑亮眼睛都隐藏在白色高帽下。
旁边只露出带有一只眼睛的小道女，连忙把整个身子收回大柱子后，一点气息都不敢显露。
到底是一开始便只是潜伏进来卧底，或者中间因为荣华富贵反叛，在对方已经身居高位下，都已经显得不重要。
咬牙切齿！
“要是我也能有齐天那样身手，说不定接近下也能拼出个匹夫之怒，不过无冤无仇，谁会盲目一命换一命——”
比起强大到难以战胜敌人，终究还是同伴的背叛更加招人恨，特别是原来被当成复兴荣耀，寄托着无数期盼的希望之子。
空气当中似乎出现了什么，也许是原本很强悍存在，隐去身形后出现在天师面前，道行有限的初级道士，最多也就是接着变装数清楚，共有多少自己都看不透怪异。
脸上长着四只琉璃眼珠的；看上去和正常活人无两样的；小心扶着脑袋生怕掉下来的，应有尽有，除了介入不了两边交流，应该明白的，现在都已清楚。
特别是当中，那一卷画纸上走下女子，也挺着一泓霓裳，侍立在一边。
大厅中尽管采光条件最好，依然如同在冰窖中，那些概念上能够避鬼驱邪法物，除了令鬼物生出厌烦外，也完全起不到保护作用。
“不提醒，我都注意不到，原来旁边还有故人……”
像小童般尖锐稚嫩声音传遍大堂，在其他人还是满头雾水时，刘锦华心里面只是一突！
被发现了！
是谁？！
身为封号天师，自然和在场大多数人，都谈不上交集，除了作为种子还没有发芽时候，潜伏时就已经认识的人！
清羽派！
尽管只是画灵，那一张成熟滴水脸蛋，又一次出现在女道童眼前。
这一次带来的是绝望，而不再是原来，还带着暖暖温馨。
“为什么？”
“遇到还有价值棋子，当然是趁期限还没过去，马上用了。”
仿佛在出现之前就已经明白，到底能遇到何种诘难问题，纸穿石脸上还是带着那一副，永远都不褪色笑容。
很假。
伸手把矮个子夹在胸前的纸穿石一边漂浮一边说道：“要是总以为书本上人物就永远是初始程度，画出来什么样子内心也只能一样，那我就只能叹息，你人生到底是怎样悲催。”
在没开灵眼前，众人看到的只是锦华掉下瓜皮帽，往前僵硬走来，其他东西眼里那就是被鬼魂抓着掳来。
“难不成是有其他原因，所以——？”
“很可惜，从开始我们就不是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