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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徒的样貌特征能说一说吗。”
林女士似在思考,又似在回忆,“我记不清,晚上黑乎乎的,我也看不清,也很害怕,就感觉有一个人影。”
“嗯,乌灯黑火的,看不清样貌也正常,我能理解你当时的恐惧,不过你能依稀回想出他的一些特征吗?比如,大概的身高,又或者说体型的感觉,是壮硕还是瘦弱等等。”
林女士依然思考回忆状,“没有,什么印象都没有,我就是害怕,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做了什么。”
李毅能够理解,在黑夜里,一个女性,在睡梦中惊醒,遭到凶徒持刀袭击,其害怕和恐惧,换作男生也未必能淡定,至于凶徒有什么特别印象,只怕不在观察和记忆范围内,除了惊慌还是惊慌。
“你看清楚他手上有凶器吗?”
“不知道,我就大叫......然后......,我记不清了。”
“那你们搏斗过程中,对方有发出什么声音吗,或者不断说威胁你的话吗?”
“不记得,好像没有,可能也有吧,我真的记不清。”
林女士使劲儿地摇头。
“你看看这个人,想想对他有没什么印象。”李毅出示治安监控拍下的嫌疑人照片。
林女士足足看了有半分钟,摇摇头,“不认识,没有印象。”
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记忆是不准确的,在事情过去三天后,再回想,那就要再打一个折扣。
“对了,林女士,凶徒开门逃窜后,你用手机还是坐机打的电话给小区保安?”李毅继续问。
“我用手机给保安打的电话。”
“嗯,那是房间里还是在厅里打的。”
“在厅里。”
李毅脑海里一个念头闪了闪。
“喔,林女士,你在房间已经受伤了,在不断的失血,还坚持走到厅里打电话,是不是房间里信号不好?”
时间凝固了大约数秒,“嗯,房间里是信号不太好,可能也是在房间里打的吧,我很害怕,我也不知道,我真的记不清。”
林女士低下头,不愿意再回忆。
因为脸上还裹着纱布,李毅无法观察林女士表情,但秦刚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李毅明白,可以确定林女士是在厅里打的求救电话。
林女士身受五创,脸、手臂、小腿、前胸,但都是噼砍和划伤,创口虽并不深,也没有大动脉受创,失血是在创口慢慢渗出,除了当时的惊吓外,神经的紧张或许那时连疼痛也感觉不到,所以,短暂失血还不至于对她的生理产生影响。
此时,人的条件反射应该拿起电话就打,为什么要走到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