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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把柄。”
“我在公司里包二*、嫖、赌这些事儿他都知道,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再说我跟老婆感情一直不错,不想这些事弄的家里开锅。”
“这些个理由虽然上不得台面,不过符合祝愉快这一类人,不好听,但从某一角度上看它是成立的。”
俩人这一轮演练,让张队挺佩服李毅带新人的方法。
“那祝愉快确认人已经死了吗?”
“只要他没有到停尸间看过,他都无法肯定,他唯一能相信的是那个四个小混混。”张队道。
“对,他还应该睡不着觉,警方现在并没有出关于烧烤摊治安事件的通报,他无法确定,不过,他的电话也应该比较忙。明天我们得把祝愉快这一周以来的电话记录全调出来,两个号码都要。”
“出通报我们都会很谨慎的,事儿就在我手上办,他休想打探到一丝风声,不过人是死在医院里,未必能瞒得住,我想祝愉快也许已经知道。”张队道。
“我们需要控制祝愉快吗?“
“暂时不用,但明天得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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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愉快有些意外,在莞市见到李毅和秦刚,也让他有些不自在。
“我姓张,刚才我给你打的电话,例行公事询问一下,占用少许时间,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看着张队的循例模式,秦刚忽然觉得李毅好亲民,他那询问模式就像找到哥儿侃个大山似的。
“我跟你们这们警员说了过几天我会回去,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穗市再谈吗,劳驾你们跑上百公里来这儿,不就是现场解封的事至于吗?“
祝愉快显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想你误会了,我是莞市的刑警,前天晚上九点左右,本市一个烧烤摊上发生一宗治安事件,由我负责,今天是来了解这事情。这两位兄弟单位的同事,今天来莞市公务,正好坐我的车一起顺道,他们正好也认识你。”
祝愉快脸色稍变,随即恢复。
“前天晚上我跟朋友一起在KTV唱歌啊,这能跟我有什么关系了,沾不着啊。”
“稍安勿躁毛先生,我们在现场拾获一台手机,手机里的通话记录里有一个电话号码,我们在移动公司查询过资料,是你的实名认证,这台手机前天与你有多次联系,你看看这个号码还有印象吗?”张队的模式很直接。
李毅和秦刚只是静静地看着听着,默默不作声,让祝愉快更感压力。
祝愉快盯着张队手机上展示的电话号码,半响才缓缓说道,“这个号码是我的一个老乡的。”
“因为是在现场拾获,当晚事发有人受了重伤,特别面部的伤势很严重,现在还在昏迷中,我们也做了相关的查访,这个号码证实就是属于伤者。”
李毅昨晚和张队做了详细推演,决定不让祝愉快辨认死者,因为无论让祝愉快辨认嫌疑人在东湖爬墙的照片,还是直接辨认死者血肉模煳的照片,祝愉快最终都可以得出嫌疑人死亡的结论,况且,他或许已经在医院里探到了风。
用手机号码做试探,先看反应,祝愉快不傻心里应该明白。如果连手机号码都扛不住,那无疑是小红旗在望,如果祝愉快扛得住,先进行监视防止逃跑,一旦有那四个小混混的消息,立即控制。
李毅认定祝愉快不到最后一刻也一定会死扛,这是人本能的求生欲望。
“前天你们有很多次通话联系,晚上事发前你们也有很多次通话,他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你帮忙吗?”张队的问话一语双关也很隐晦。
“他这人平时没个固定工作,有时手头紧了就来找我借钱。”
秦刚在心里几乎要笑出来。
“那你借给他了吗?”
“没有,就是不想借给他,反反复复打我的电话,烦死人。”
“明白了,你们平日里会有来往吗?”
“很少很少,没事也不愿跟这种人来往,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祝愉快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这样吧,我今天也是顺道过来询问一下,我们还有其他公务,如果你想起来这位同乡的一些事情,给我电话。”
张队和李毅交互眼色,礼貌地和祝愉快道别。
“一定再想想,或许你提供的信息能给我们帮助,谢谢。”
张队临出门叮嘱。
“我们推敲了一晚上,开车半小时来这里,就说这么几句话?”秦刚感觉凳子还没坐热。
“话越少,事儿越大,没听过吗?我们就是过来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