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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厅长?”
李毅脑子里快速地运算,是喝完就往沙发上一躺,还是老邱家没多余的房间让他睡,还是邵国清故意要睡厅里。
“当时喝的有点急,也可能一坐下就喝没吃什么菜,上桌就小三杯,弄的没一会儿就架不住了,眼皮沉,不知不觉就倒沙发上就睡了。平时我酒量也不差,那天喝的不多,神差鬼使的。”邵国清不好意思笑着道。
“唔,怎么倒的都有点模煳了是吧,断片了?”
“也没全断吧,反正喝着吃会儿菜聊会儿天,什么时候倒的,怎么倒的我就真记不住,老邱说他就进厨房热热汤,出来我就已经像挂了似的倒在沙发上了,没想到这酒后劲还真大,低估了低估了。”
李毅心里暗自想:有时候某种猜测可能是无缘无故,但未必就不符合逻辑,只要胆气够,安排缜密,在现场过一夜其实也未尝不可。
“那老邱的洒量肯定比你厉害。”
“他,我跟边维加一块儿才能顶他一个,读书那会经常都是他一个人把我们俩放倒。”
“能记得大概什么时候倒下睡的吗?或者喝了大概多长时间,还有印象吗?”
“呃……”
邵国清挠挠头,“大概……其实真说不准,我到那会儿5点来钟吧,坐了一会儿就洗就把菜弄好了,弄了一个汤,我们就开始喝上了,估计也就喝了个把来钟我就顶不住了,差不多就这情况。”
“你们老铁间喝酒,会不会也拼个酒什么的。”
“那不会,随兴,自己高兴喝多少就多少,不过都会追着酒喝,男人在一块儿,有酒不喝聚着就没意思了。”
“嗯,估计应该不超过8点你就倒下了,就你们两个人吗?平常你们都三个老铁一块儿,缺脚啊。”李毅顺着往下挖。
“就两个人,酒局是老邱约的,早上本来是约了边维,下午他过我公司说有点发烧,就回家睡觉去了。”
“唔,意外缺席,他几点过来的。”
“三点来钟吧,没太留意,反正他走了之后,没过多会儿我就去了体校。”
李毅思忖了片刻,没追问边维,话头一转,“能说说老邱的情况么。”
“老邱啊,呵呵,闷骚型,学校老师平时肯定得端着,你也见过了,话不多,时不时能爆出一两句经典话语,其他没也啥好说了吧。”邵国清答的干脆果断。
“酒量好是吧。”李毅和邵国清都笑起来。
“这是他的一个特点,可能不算是优点哈,按说这好酒量去做市场跑业务应该挺好,就是嘴笨不太能聊。”邵国清补充了一句。
从邵国清说话的语气、神情甚至还有手部动作,李毅能感觉到他的轻松。事别几日,此君的应对水平倒是见长,像是进过什么特训班,也许是适应李毅的套路。
“那后边就老邱一个人喝着,岂不是好寂寞,你们也得跟上他的量这酒才喝得开呀。”李毅道。
“哪里,老邱说我倒了后,他自己也没喝两杯,觉得也是酒劲儿上来了,回房里睡了,桌子都是早上起来才收拾。”
一瓶酒喝倒两个号称酒量不错的大男人,这酒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