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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祺安神色自然的轻轻颔首,示意她没什么,张幼莲心中微定,随即看向王铭远。
王铭远也转而和张幼莲对视,片刻才恢复正常笑道:“这好说,平安,你现在就去,回府上把我那张地契取回来,直接送到长公主府上。”
朱瑜“哎”了一声,众人看向他,听他说道:“不用这么麻烦,直接送到元良兄这得了,不然常山将军恐怕还得夺人之好,对了,那个叫平安的是吧,你回去可看好了,你主子说的地契,可要完完整整的,缺一丁点都不可以啊!”
平安稍稍抬头看了一眼王铭远,王铭远轻叹一口气,不耐烦的挥手打发了平安,让他照朱瑜说的做。
这一次见真的是没她什么事了,张幼莲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提前一步离开了。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张幼莲可就不知道了,只不过到了晚上,张祺安正常出现在她的书房时,手里正拿了个木匣子。
看见深棕色的木匣子,张幼莲不禁微怔,随即看向张祺安。
“拿着吧,你的东西了。”张祺安也同样看着张幼莲,静静说道。
犹豫了一下,张幼莲缓缓伸手接过,这就是那个害了张小花的东西,薄薄一张地契,却抵了一条人命。
“白天的事你不用多想,朱六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不等张幼莲问,张祺安就自己给她解释了,然后停顿了一下:“你平日在男院,也是有些名声,这朱六和我打听过你一次,这一次也确实是王铭远过分了,所以这东西给的不冤。”
见张幼莲若有所思的点头,张祺安忍下了没说出口的话,因为连续多次倒第一,在男院的名声甚至比得上高院的李阁老家的大小姐,就是这名声不太好听罢了,至于朱六,找他也是想问他,他们两个究竟是不是亲生兄妹。
“对了,那匹小马是怎么回事?”张祺安想到了什么,突然问起。
张幼莲一笑:“哦,那匹马啊,一次姬教习和我聊天就说起了那匹马,朱六骑射不怎么样,他还害怕那些高大的马,就托姬教习在女院这边找一匹温顺的母马。”
听这话,张祺安轻笑,随后便将这事忘在脑后。
料理了杂事,他们开始又一天的练习。
三月一次的测评眼看着就要到了,如今她的几门功课虽有长进却也不知能拿多少甲等。
第二天,张幼莲一如往日般的去了学院上课,张幼荷自从那一日得知了张祺安每日过来是给她补课之后,她们早上上学就再也没碰到一起过,更别提屈尊上她的马车了。
到了班级,她还是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只是不知怎的,觉得今天这些同学们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算学后的中间休息时,周凝云来了十小班,张幼莲注意到,周围那些小姑娘的目光更为怪异了。
和周凝云走出班级,在周围得石凳上坐下,张幼莲这才问她:“怎么了?”
周凝云一脸的无从开口,还是那副任人欺负的小白兔样。
想了想,张幼莲主动问起:“你想说什么,是关于我的事对吗,我今天来了看她们都怪怪的,是昨天的什么事吗?”
似乎是考虑了很久,周凝云这才一脸为难的说:“你,你昨天走了以后是不是又去了我家的清风阁?”
张幼莲坦然点头:“是啊,怎么了,我哥叫我过去,顺便给王铭远道歉,然后我就回家了。”
“那、那她们都说,你和,你和某个男人偷偷,私会……”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越说到最后声音就越小,张幼莲甚至都得跟她一起低着头贴着听才能听出她那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说的是什么。
说完,周凝云便一脸关切的紧抓着张幼莲的袖子,眼睛里的担忧浓的仿佛能都满溢出来。
轻嗤一声,张幼莲大方的拍了拍周凝云的肩膀:“没关系,任她们说吧,我都知道是谁说的,昨天不仅是我哥你哥都在,王铭远还有朱瑜也都在,我能和谁私会,切,不用管她们!”
随后张幼莲放轻声音:“不过我也要谢谢你啊,她们这么说我你还过来告诉我,恩,你真的是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周凝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似乎很是惊讶,随后那双好看的杏眼里全都是感动:“我,我也是,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最好的朋友!”
又安慰了一会这个单纯又可爱的小姑娘,张幼莲好像个山大王一样的走进教室,眼睛里仿佛充满了对全天下的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