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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所以啊，我用的是你的。”布尔干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卡尔胸口的摸摸口袋，顿时空荡荡，膈手的小石头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布尔干，你！”卡尔大怒。
“好小子，挺有眼色啊。”伯康心领会神的对着布尔干打着马虎眼，那块石头已经挂在了伯康的脖子上，还爱不释手的亲了亲，扭一扭，就差泡一泡了。
卡尔看在眼里，无数的星星在脑仁儿里乱撞。
“他怎么了?喂，你不听吗？”伯康看着站在一侧气鼓鼓卡尔，问着布尔干。
“不听。”卡尔怒气冲冲的回道。
“不听算了，咱说咱的。”布尔干一脸笑容，朝着伯康勾着手指。
“好吧，新人们，我想你们一定奇怪了，为啥！为啥公会看起来人不多，而且，还这么脏乱？”伯康故意提高了声音，故意传到卡尔耳朵边。
卡尔内心是好奇的，心情是气愤的。脚下是诚实的，身体是不要不要的。他故意抱着胳膊，耳朵微微翘起，确保能听见。
“听好了，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你们进入公会后才说的，既然看你们这么真诚，那就告诉你们吧。知道公会的规定吗？”伯康神秘兮兮的瞄了一眼左右，开口道：“公会采取正式编制炼魔士的限员制度。”
“所以，加入新成员学徒必须为工会义务服务五年，再以情况定资格，论是否正式穿炼魔士的魔法袍。所以我们身上穿的是灰袍。而那情况定资格的前提就是，实力步入初级炼魔士巅峰，而且，再有有新鲜血液加入的情况下，可以归为正式魔法师编制。要么，就是有人退下来，你顶缺。”
“当然，凡事没有绝对，除非你五年内能达到，直接是高级炼魔士的魔法水平，那你可以直接穿上崭新，或者别人留下来的魔法袍，不需要服务公会。”伯康补充道。
“这……”布尔干后退几步，差点没被这规定吓跑。布尔干是什么人，精明很多，对于干活的事情自然能避就避。
卡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觉得只要五年内达到不就好了？可这句话要被人听到，绝对笑掉大牙，要这么容易，谁还穿着打补丁的灰袍的。
“你们知道吗？我啊，我终于盼来你们了，这工会，十年了，十年年了，五年前我还没实力，错过了一个人。于是我盼星星盼月亮，谢谢你们，我总于要走了。我要告别灰袍了！我要穿魔法袍了。”伯康眼角挂着泪珠，水汪汪的看起来很怜人：“十年了，魔法公会一共就来了十二个人，一个是副会长的侄女，三个是院士的孙子，剩下的几个，竟然是魔法委员会的，就在今天，又来了一个，竟然是安德鲁的女儿。我天哪，我堂堂999321，明明都排到999320了，明明再来一个新人，就可以进入魔法公会里啊，等的好苦。”
“对，我们也一直想问，为什么？魔法公会的人这么少？为什么没有加入的人”卡尔转过身，迫切的问着伯康。
“唉。”博康叹息一声，斜视着天空，“你知道为什么萧城是魔法总部吗？”
卡尔与布尔干摇了摇头。
“这也是限制的炼魔士的一部分原因。”伯康生怕吓住他们，语气缓慢至极：“因为这整个城市的初级：炼魔士巅峰有99万个！所以，不但是饱和，而且更是控制不住！”
“什么？”
“为什么魔法公会穷……还不是因为，单单等同，不低于正式编制的初级炼魔士都有99万个，还有多数的高级炼魔士，整整占据了萧城人口的百分之八十！人人都是炼魔士，谁会没事来发布任务啊！”伯康的一声哭嚎，看似的委屈，却震住了二人。
卡尔就被闷的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情况？一切的原因揭开了，在这里，魔法师遍天地都是，几乎出来一个人，都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公会的成员。什么贵族不贵族，在这里，哪有贵族之分？稀为贵，越多越没价值的道理大家都懂。
突然，一声“吱呀”的巨大动静响起。
“你看。”布尔干的声音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伸手指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