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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这厢回到二房,看二老爷悠闲地在暖阁喝着茶看书,像没事人似得,气就不打一处来,连日来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上前一把夺过二老爷的青釉茶盅,哭道“我在娘和大嫂那里受气都是为了谁,你可倒好,还有闲心在这喝茶看书”
二老爷被二夫人突如其来的脾气摸不到头脑放下书道“不就是暂时没有路资吗,我们先自己垫上呗,等大哥度过了这阵儿,就会给我们补上了,这么所年,大哥也没亏待我们啊”
“你这个榆木脑袋,到现在还演什么兄友弟恭,这么多年都是大房管着庶务,每年多少进项你都看过账本吗,他用了多少你又知道吗?如今你大哥为了大朗和自己的官位把公中的银子都花了,你连口汤都喝不到,连上任的路资都拿不出来,到了任上人情往来,靠着你那点俸禄,我们喝西北风吗?娘偏心,你也是个拎不清的”二夫人简直指尖发颤。
二老爷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啦,这事你别管了,我自去和大哥商讨”
二夫人更是气的说不出话,就是个软柿子,怪不得老大家的欺负我们,这当家要是不顶事,说多少也没有。二夫人一连几日都卧病在床,八娘在床前侍疾,直到二老爷启程上任,老夫人说如果病着就在家休养,让老二自行到任上,二夫人这才病愈,她可不想在家继续受老夫人和大房的气,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看来分家势在必行了。
聂修远的年考评得了个平,不久吏部对今年官员的升迁调令就全部下来了,聂修远毫无疑问又得回宣州任职。
二夫人得到消息后冷笑一声,花光了银子也没能留在京城,要是再这样下去,日子就不用过了。就在大夫人焦头烂额,二夫人独自生闷气的时候,安家来人了,退还了六娘的更贴,说什么两家孩子的八字犯冲,不过是借口罢了,两家相看之前都是合过八字的,现在说八字犯冲了,早干嘛了,不过是安家看聂修远进内阁无望,又不想得罪吏部尚书和国公府的推辞罢了。
大夫人冷着脸等安家的人走后,呯的一声,甩飞了手边的更贴,怒声道“都是眼皮子浅的,以为我聂家翻不了身了吗,退吧,都退了,有你们后悔的一天”屋里的仆妇都不敢吱声。
聂元娘也因为没有了底牌,而获封小小的从七品选侍。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皇上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肥头大耳,反而身材欣长,光洁俊朗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毛,只是一眼便叫人陷进去,高挺的鼻梁,墨画般的眉毛,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
聂元娘就这样一直看着对面的李勋,手中的棋子不知不觉间就慢了下来,李勋察觉到异样,眼睛依旧看着棋盘,并不抬头道“爱妃在想什么呢?”一道禀冽的男生想起。
元娘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怎能这样盯着皇上看。慌忙移开视线低下头
红着脸道“婢妾被皇上的神武英姿移不开眼呢”
李勋不以为意,所有女人见到她都不能例外“爱妃如此心不在焉,可要输了”说着落下一子。
元娘娇声道“婢妾棋艺本就不如皇上,输了也是常理啊”李勋在众多新晋的宫妃中还是很喜欢聂元娘的,杏眼桃腮,娇艳如花不说,在琴棋书画造诣上也颇深,他已经年过三十,在后宫中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在他眼里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过能在朝堂之后有个消遣也不错,所以下了朝,他经常会到聂元娘这里下下棋,听听曲子。
聂修远的事他也知道些,之所以没有插手是因为,聂家还没有价值值得他出手,好在聂元娘也聪明的没有恃宠而骄,并不开口,他也就装作不知了。
李勋和元娘又下了几盘棋,就起驾回乾清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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