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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看不懂陆玉歌的反应。
约会还没有结束,两人却再无言语。
那天本来应该和自己一起回学校,隔日再回家的陆玉歌,却在约会途中说自己必须要提前回家准备明日的宴会。
陈淮独自回校,迎接他的是无数探寻、敌意和嘲弄的目光与议论。
陈淮明白了为什么陆玉歌不敢与他一同回校。
风口浪尖,舟之将覆,他选择了明哲保身,退于安全一隅。
而那之后,他们再没有在学校范围内一起共度过。
陆玉歌没有说分手。
说分手的是陈淮。
风波没有持续很久,对陈淮指指点点的多是些根本不认识的人,而与他熟悉的人因为清楚他的为人,反而都很支持他。
陈淮迅速埋葬了过去,走向了只有自己的未来。
从此低调有礼,又肆意洒脱。
不再投入,便不会受到伤害。
多年后再度相遇,陆玉歌想起来他还欠陈淮一顿饭。
他欠的怎么会是一顿饭?
陈淮哑然失笑。
他一直以为他只是不需要陆玉歌了。
但其实,他不需要的是许许多多,根本与他并不相关,却又以莫名的高姿态对他指指点点的人。”
隔天一早,王知诤坐在客厅喝咖啡,听到主卧的浴室传来水声,便开口道:“起来了吗?小淮。”
陈淮一手拿着刷牙杯子,一手拿着牙刷,边刷牙边走出去,应道:“嗯。”
结果他一出客厅就吓了一跳:“老王,你眼睛被人打了吗?”
王知诤的脸上,赫然挂着两个惊人的黑眼圈。
王知诤瞪他:“没睡好而已。”
见陈淮面露不解,又哀怨地补充道:“孤、枕、难、眠。”
“呃……”陈淮还真不好意思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抓住了槽点,“难道你以前都有人陪|睡?”
陈淮目光危险了起来。
“没有。”王知诤立刻举双手表示清白,“但是我现在有你了嘛。”
真会说话!
陈淮得意地挑了一下眉,心情颇佳地弯下腰,把头凑过去,对着他的双唇就亲了下去。
等陈淮退回来,就见王知诤嘴巴四周沾了一层白色的牙膏沫,顿时乐不可支。
王知诤见陈淮笑得开心,也就不计较他给自己糊的一脸泡沫,看着他道:“你昨晚睡得好吗?”
看陈淮此时神清气爽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睡眠问题。
果然,陈淮说道:“很好啊。”
王知诤:“……”敢情真正被困扰的只有自己?
王总心塞。
陈淮嘻嘻一笑:“想通了,就睡得好了。”
王知诤闻言心里稍稍一轻,他彻夜辗转,其实就是担心陈淮心事郁结,执着于他所不知的过去不肯往前。
但是现在他说想通了,那大概是真的没事了吧。
王知诤看着陈淮元气满满的样子,大约不再为心事所困了吧。
王知诤正出神,大门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他眼皮一跳。
陈淮也有些无语:“传可杨怎么那么闲啊?”
按照王知诤的说法,能来敲他家大门的,除了传可杨不作二人想。
王知诤耸耸肩,无奈地起身开门。
不过这次门外的人却叫他意外了一把。
“诤哥早啊!”魏来秋提着两大塑料袋东西挤了进来,一进门就是眼前一亮,盯着王知诤嘴巴四周道,“你这造型很别致啊!”
王知诤顺着他的眼神,才想起自己刚顾着出神,被糊的一脸牙膏沫还没擦掉,便随手抽了一张纸巾,边擦边皱眉:“你怎么来了?”
他无语地看着魏来秋把手上的袋子随手放桌子上,露出里面的青菜、肉类还有一条鱼尾巴…………
魏来秋语气不满:“诤哥,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这么冷淡的!”
“嗯。”王知诤双手抱胸,“我以前会更冷淡。”
魏来秋哼唧了一下,决定不理会王知诤的话,又掉头去找陈淮:“嫂子在吗?”
陈淮翻着白眼看他:“不要叫嫂子。”
“哦,哥夫你好。”魏来秋从善如流,“刚起来啊?”
魏来秋见陈淮正刷着牙,顺口问道。
忽然,他睁大了眼睛,瞪着陈淮正在动作的牙刷和满口的泡沫,又转头继续瞪王知诤,语气极其悲愤:“你们两一大早就耍流氓!”
难怪刚刚王知诤嘴边那圈泡沫看起来那么奇怪,原来根本不是他自己刷牙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