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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僵着脸,试图辩解,“围着锅的人都穿的破破烂烂,我又不是金陵人士又怎么会认出她们是谁,你分明是借机发难,你就是想休我归家,也要看娘的意思!”
几个孩子满脸黑灰,睁大眼睛看着俩人,闭着嘴不敢出声。
向杨双手攥成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明玉不由的后退一步,就怕他一个拳头打在自己身上。
好半天,向杨才开口,“从明天开始,你就在院子里养胎,不准出院子一步,有事等你生完孩子,咱们慢慢清算。”
明玉只觉得浑身一凉,闭着嘴不说话,见向杨走了,她才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衣领处全是细汗。
想到向杨方才的那些话,她也懒得管这些孩子了,连忙去了主院,想抱紧向母大腿,到了主院却又被向母厉声呵斥了一番,施粥的事情就此不了了之不说,还被勒令将那几个孩子送出府去。
她哪里知道这孩子的父母在哪里,叫什么,又不能真的把孩子送到伢行卖了,心中带着恼意,回了院子却又看见那几个孩子将摆在桌子上的糕点都吃了,还弄得一地的屑沫。
压了压心火,忍着怒气,喊了外面半死不活的丫鬟收拾屋子,令人将这几个孩子领下去。
直到第二日,等在施粥的地方的百姓等到了中午没等到施粥的人来,一个小女孩饿的难受顿时哭了起来,这一声哭泣带动了很多人的情绪,骂骂咧咧的都堵在了向府门前敲门。
门房趴在门缝处一看,人太多了,连忙去了主院找管事的苏瑾。
苏瑾却拉着门房去了主院,摆明态度,这事情因谁起的,就让谁来解决。
明玉被叫到主院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还没回过神就被门房说的话臊的满脸通红。
向母的一双眼险些将明玉身上的肉都刮了下来,这事一旦处理不好,向家就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了。
苏瑾拍了拍手,叹息一声,玩味地看着明玉,“我早就说了,量力而行,有多大的能耐揽多大的活儿。”
向母皱眉,“好了,你也不要说什么风凉话!现在这事儿闹大了向家还有什么脸面!”
这话刚落就听向母的陪嫁快步走了进来,说是外面的难民在拿石子砸门。
向母气的手脚发抖,指着明玉却说不出话。
明玉捏了捏手指,“当初苏瑾给我钥匙的时候并没有说清楚家里的粮食有多少,说不许施粥的也是您和向杨,如今怪我做什么。”
苏瑾手支着脑袋,斜着眼看明玉,“你施粥三天却不知道粮仓有多少米粮?你哄谁呢,还是当我们都是傻子?据说用的还是细米,不过几天,粮仓就被你搬空了大半,再过些日子,向家就要砸锅卖铁了罢。”说完又嗤笑一声。
向母捏了捏眉心,“这事你们想想怎么解决,不行只能请军队来解决了。”
苏瑾主动请命,“夫人不妨让我来解决这事。”
向母看了她一眼,她从头到现在没有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分明是早已经有了想法,却到现在才说,她不由的心中一恼,脸色微沉,“既然你有了办法,那就去办吧。”
明玉等着看苏瑾出洋相就步步跟在她身边,亲眼见她拿了粗粮领了人从角门出去,熬了很稀的一锅粥,很多人闻着香味过去就见前几日一直在施粥的明玉。
第一日说好的有她一日,他们就有一口吃的,结果她突然爽约连声招呼也不打,把大家当傻子糊弄,又见煮粥的人换成了一个,纷纷嚷嚷着说向家无信且虚伪惯会做好看。
苏瑾也不管他们嚷嚷,粥刚煮开她就撒了一把土进去,不说那些难民,就是明玉也当她发疯,当即推了她一下,“你撒土进去人家还怎么吃啊!你怎么这么恶毒!!”
苏瑾反手将她推倒在地,丝毫没有因为她怀着身孕而手软,“你能耐你怎么当了缩头乌龟?”
又看了一眼还在嚷嚷的难民,将锅盖盖上,任由他们破口大骂。
这些人见苏瑾站在原地不动弹任由自己辱骂反而住了嘴,不再出声。
“想喝粥就过来领。”
他们是亲眼看见那粥里撒了一把土,有许多人瞬间再次骂出声来,说不把他们当人看。
明玉却见有一个妇人抱着孩子挤了过来,“这位夫人,给我一碗粥吧。”
她瞪大眼睛,一个接着一个的难民过来要粥,丝毫不在意那粥里掺杂了多少石子和灰土。
一天下来,也不过用了半袋子的粗粮而已。
围观的人多,吃粥的人也不过是一小半,换做以往,早就一窝蜂的挤了上来。
明玉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难受,也不去想为什么,似乎想通了就承认自己不如苏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