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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菊儿回到了府中,说已经给那几个妇人塞了贴己银子,那几个孩子还躺在医馆,已经退了些烧。
金陵向家独大,不说有多少虎视眈眈的人,就是如今新旧替换,作为封建社会的土财主,金陵的地头蛇,总统府里的那位也是不想容的。
那几个妇人还没起坏心,第二日的报纸上却铺天盖地都是向家的丑闻。
什么兄弟换婚,又什么向家三少奶奶是只披着人皮的毒蛇各种粗字大写的标题。
报纸上四个躺在医馆的孩子被拍的太过可怜,以至于这边大家刚看了报纸,那边就已经有好些富家小姐前去医馆探望。
向杨捂着脸搓了搓又拍了拍,满脸疲惫的进了明玉的屋子,明玉坐在贵妃椅上,腿上搭着条波斯毛毯正绣着老虎鞋,前一天屋子突然闯进两个魁梧大汉,拎着几个孩子就走,她拦也拦不住,唯恐那几个妇人砸上门来,就将屋子反栓了起来。
谁知道她在屋内藏了一天,半个人影都没有。心中松了口气,就当这事已经过去了。
听见脚步声刚抬头就见向杨进来。
向杨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觉得浑身疲惫,他现在只觉得和她说一句话也是累的。
“之前我和娘让你将那几个孩子送回去,你为什么不送?”
明玉抿了抿唇,每次他过来都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你和娘说的轻巧,送回去?送哪去?我怎么知道那些孩子的爹娘在哪?”
向杨揉了揉眉心,不由地加重口气,提高了声音,
“府里的下人都是死人吗?你不会吩咐他们去找?既然你留着孩子不愿意送走,那又为什么不将人照料好,连个住的地方都没安排,四个孩子均饥寒交迫且高烧不退,外面的人都把我们向家当成笑话来看!既然你不会照料孩子,生完孩子就把孩子交给兰芝红芝,你归家也好礼佛也罢,向府再没有三少奶奶!”
明玉急忙伸手拉住向杨的衣摆,“你说什么?将孩子交给兰芝红芝?你将这俩人收了做姨奶奶了?还有什么再也没有三少奶奶?那我是什么?你什么意思你讲清楚!”
向杨将她的手拽了下来,“你安生点,在杨院老实养胎,等这趟风波过去了,我们慢慢清算。”
他说话的口吻太过平静,不带一丝起伏,令明玉心中生出丝丝恐惧,眼睁睁地见他出了屋。
看着手边做了一半的老虎鞋,突然拿起了剪子将鞋子绞了。
想起在苏府时红芝就对自己冷嘲热讽,到了向府更是跑去勾搭向杨,如今连枕头风都吹上了!
这样想着她就喊人将红芝唤来,哄骗她进了屋藏在袖口里的剪子毫不留情地从她的额头划过眼睛划下脸庞。
一声尖叫夹杂着恐惧传出杨院,红芝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笑意吟吟将她请进屋子的明玉竟然会对自己下手且还如此狠毒。
她一手捂着左眼,右眼盯着手中还拿着剪子的明玉,挪着步子往门口退去。
明玉却像发了疯一样,“你在怕我?你也会怕我?当初我进了苏府你当着我的面打了丫鬟,说是收拾不守规矩的小蹄子,如今我也是学着照着你说的那样做的。”
红芝只觉得左眼火辣辣的疼,两只眼都控制不住地沁出泪水,疼的她恨不得将眼珠子抠了不要了。
她左脸被划出一道很深的刀痕,血肉模糊,泪水从眼中滑出流在脸庞上腌的伤口生疼。
见明玉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且她手中还紧紧的握着剪刀,红芝惨白着脸,紧紧咬着唇瓣,“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但是你也得找对了人,你如今被困在院子里哪里都去不了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更何况,我不是你的婢女,我的卖身契还在苏瑾儿手里,你今日若是杀了我,你就落了把柄在她手中,她若去告你草菅人命,你就是逃也逃不掉,更何况三爷一心想将你送出府去,怕是当即就将你交出去了。”
见明玉果真停了脚步,红芝心中松了口气,脚步微不可见地调了调方向,下一刻就转身跑到了门口,两只手打颤地拉着门。
明玉见她要跑立刻就扑了过去,却扑了个空,红芝已经开了门跑了出去,一路跑一路喊:
“三少奶奶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