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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习惯了太多人的好奇,然而她眼中却不止是好奇那么简单,甚至掺杂了一些别的情绪,那情绪似乎很强烈,又似乎并没有什么痕迹,让他很是疑惑。
沉吟片刻,他对身边的白衣女子点了点头。
那白衣女子便又换上温软娇媚的笑,缓缓的来到阿姜身边。
阿姜有些防备的朝后退了一步。
那女子便遥遥指着中间那个奴隶:“小丫头,方才是你吵着要买这个奴隶吗?”
阿姜不悦地回视她,声音里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没有三百两银子。”
“哦。”白衣女子尾音绵软,微微弯了身子靠近阿姜:“没有三百两银子也没有关系,九公子说了,只要拿你值钱的东西来换即可。”
“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阿姜说着,视线又跑到马车上,却什么也没看到,她心思一转,扬声道:“最值钱的就是我自己。”
十姑娘听罢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捂着唇吃吃笑了起来,却并不接话,只拿一双美目朝车里瞧去。
暗红色的车帘再次被掀开,九公子唇角微微勾了勾,声音低缓:“那你都会些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值不值三百两。”
阿姜这次答得声音干脆而清亮,似是有说不出的骄傲:“我会针灸术,关键时刻能起死回生。”
一来,阿姜六岁起便跟着折颜练习针灸求,前几日又把折颜留下来的那本书背了个滚瓜烂熟,所以才敢说这样的大话。
二来,为了能接近这个九公子,即便是大话,也不得不说了。
车里人似乎笑了一声:“大言不惭。”
阿姜也不生气,目光陡然一聚,手腕翻转间,几缕微不可察的银光一闪,数只银针已朝着车帘而去!
白衣女子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阻止,她神色终于变作震怒,一双素白的手瞬间捏上了阿姜纤细的脖颈,只消稍一用力,便能让她立即命丧黄泉。
那银针穿透厚重的车帘却仍旧力度不减,直朝九公子面门与心口而去!
九公子捕捉到破空而至的细微声响,眸光一聚,扬起折扇便将银针扫落。
那些银针无一例外的刺进车厢里,速度与力度皆是精准无误。针尾泛着银色的光芒,细微处,竟刻着朵极小的花,五瓣,竟是……海棠?
而针尖处干干净净,是无毒的。
这边阿姜被白衣女子控制,身体牢牢贴在圆台上,却并不反抗。
白衣女子正待发难,马车里突然传来声音:“放开她。”